阿紫問道。
“就是你陪我練武了!”阿紫道。
木婉清奇道:“可是你剛才還說今天下雪不練了!”
“啊,那個,我現在又想練了!”阿紫純粹是以此找藉口,但是不想木婉清很不配合,讓她此時是隻能急忙掩飾。說完,便轉身拉了木婉清的手,道:“走,咱們這就練去!”
“我陪你練吧!”沈醉看著阿紫一力想要阻止木婉清跟自己出去,都只是笑盈盈地冷眼看著。此時見她要拉了木婉清出去,卻是哪還能不阻止。正好以她練武的藉口為藉口,一記拈花指便向她當胸點去。
阿紫實是想不到他說出手便出手,因此心中全無防備。而且此招又是在如此近的情況下施展,再加拈花指力無聲無息之特點,她連躲都來不及躲便被這一指點的動彈不得僵立原地。剛想要開口大罵他幾句,卻見他又是伸指一彈,封了自己啞穴,開了口的話只是動嘴皮子,跟本發不出聲來。
“咱們走吧!”沈醉不理阿紫射過來的可以殺人的目光,看著木婉清溫笑道。
木婉清看了沈醉一眼,又看了眼阿紫瞧著自己的可憐兮兮的哀求眼神,向他道:“你還是解了她穴道吧!”
“這小丫頭竟會給人添亂,找人麻煩,還是安靜一些的好!”沈醉看著阿紫淡淡地道。
“可是……”木婉清才說到這裡,卻被沈醉一手拉過,道了聲“走吧!”,便不由分說拉了她出門,然後返身關好門,將阿紫一人孤零零地不能言不能動地丟到了房裡。
第九十四章 雪原之戰
一片茫茫白雪中,一座四角涼亭孤立,一行已快被飄雪覆蓋的淺淺腳印通向涼亭。涼亭之內,沈醉靠坐在亭柱之上,豎簫吹奏。木婉清則對坐在他另一邊,也背靠著亭柱,有些痴痴地瞧著他。他們此時所在,乃是信陽城外五里處的一座涼亭。這涼亭乃是為行路之人修建,走的累了,可以進來休息休息。下雨酷日之時,也可進來躲雨避日。但是現在這大冬天的,人們本就不願出門,又是如此大雪之日,所以這路上更是沒人了。放眼所望,只見一片茫茫。既不見人影,也不見獸跡,雖天大地大,但此時卻感覺天地間只餘他二人一般。
一曲《梁祝》罷,沈醉橫簫而握,抬眼看向木婉清問道:“如何?”
“很好聽!”木婉清一見得他抬頭,便連忙收回了先前的眼神,說話時,眼睛望向了亭外的飄雪。她自幼跟隨母親秦紅棉與幽谷中長大,秦紅棉除了教她武功之外,其它的並不教曉,所以對琴棋書畫這些東西,她是一律不懂的。但雖不懂,她卻也聽得出來好聽,不過卻是說不出什麼好的評論,只能回了句“很好聽”。
沈醉卻也並不在意,要說這音樂,在兩個多月前,他除了聽過不少的流行歌曲外,卻也是少有認識的。直到經過了與阿碧一個多月的相處之後,才得到了比較深的認識。他此時手握著阿碧親手所做送他的這管竹簫,卻是又忍不住地想起了阿碧。也瞧向了亭外的滿天飄雪,腦中把那滿天飄落的雪花組成了阿碧的笑臉。不過才想了一下,他便立馬想到了對面正坐著的木婉清,不由暗道了聲慚愧。
兩人各坐在橫欄的兩邊,中間的橫欄上放著一隻酒壺與兩隻酒杯。沈醉看了眼也正轉過頭來瞧了他一眼的木婉清,伸手拿起了欄上酒壺。手指一摸酒壺,便感覺酒壺只餘一絲溫氣,想來裡面的酒也是涼了。他從壺柄改握住壺底,將酒壺底以手掌包了起來,然後默運功力,以一成的火焰刀勁力佈於掌上用火焰刀的陽熱勁力,加熱壺中的酒。不一會兒,便見得壺嘴處冒出一股熱氣。初時還弱,似有似無,不多時便熱氣滾滾,衝騰而出。同時,還有一股香甜的酒香味飄入鼻中。他笑了笑,收回勁力,又改握住壺柄,然後便往木婉清面前的那隻酒杯裡去倒酒。傾壺而倒,留出來的是淡紅色的汁液。這乃是他為了木婉清考慮,所以選用了香甜可口酒精度又不高的荔枝果酒。
一杯斟滿,他先將這一杯酒端起來遞給木婉清,這才為自己斟上了一杯。舉杯相對,兩人遙敬而飲。加熱後的酒,香味更濃,一杯溫熱的美酒下肚,便覺心中也是一片暖意融融。
“有一件事我想要告訴你!”沈醉放下手中酒杯,深望著木婉清的眼道。
“什麼事?”木婉清感受著他眼中的深意,毫不躲避地與他相視,期待著。
沈醉剛準備要說,卻是突然間雙耳一動,然後站起身來往四周掃視了一圈。此處乃是曠野之地,雖有樹木,卻也是稀疏的很,毫無藏身之所。放眼所望,盡是空曠的雪原。他轉了一圈後,便選了個方向只盯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