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司馬溪故作輕鬆,“我去的是一家工廠,管吃管住。我問過了,出差前可以預支費用。不用擔心我,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你有我的號碼,等你有了錢,再還我!”
。。。。。.
小菜兒拉上拉鍊,合上錢包。忍不住心裡暗罵:幾把一百塊錢,老子早晚把它給撕了,扔掉!司馬溪你有毛病,當初你知道我是啥人啊,就把錢都給了我。草,就顯擺你有愛心啊?那現在怎麼不給我愛心了,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卻連個豆腐的機會都不給吃!
格老子的,傻B!蔡光耀,大傻X!
胖子光注意到小菜兒咬牙切齒的模樣,納悶的問道:“小菜兒,你自個兒嘀咕啥呢?”
“我叫蔡一林,少跟老子套近乎!”
“哈哈。”胖子光大笑,“好吧,大歌星,你剛才哼啥小曲呢,十八摸吧?”
小菜兒氣呼呼的給了胖子光一個白眼,忽然心裡一動,問胖子光:“聽溪溪說,你以前有仨老婆。那幹嘛不接著找女人結婚去,成天纏著溪溪一個男的幹啥子,難不成是一時玩刺激?”
“嗨,啥刺激不刺激的,是因為他喜歡我啊。”
“草,我還喜歡你呢,你咋不跟我搞一搞呢?”
“你?你跟我家溪溪比得了?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所以倆人在一起啊。小菜兒,我覺得吧,其實你挺2的,比我還2!”胖子光鄙視的說道。
“你他媽的。。。。。。”小菜兒舉起拳頭,又放下來。自己打不過胖子光,好漢不吃眼前虧。“那我問你,你喜歡他什麼?”
“我。。。。。。”胖子光眯起眼睛,可勁想著。是啊,我喜歡溪溪啥呢?他平時老管著我,不讓幹這不讓幹那的。酒不讓多喝,肉不讓多吃。在床上還算溫柔些,可是時不時的掐一下,咬一下的。我這倆咪咪比以前都大了些,肯定是他給咬腫的。。。。。.
胖子光擰著眉頭思索著,憋了半天,終於開口:“總之,我就喜歡溪溪喜歡我。”
“。。。。。。”
小菜兒、胡永斌、趙大勇三人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出話來。好在彬彬喊燒烤OK了,大家一窩蜂的衝過去。
眾人吃得熱鬧,司馬溪卻沒什麼胃口,剛才被煙燻得有些氣悶。就悄悄把胖子光拉到一旁,說自己想讓他陪著走走。胖子光也正想來個二人世界,於是拿了幾串烤蝦、螃蟹和兩條魷魚,另一隻手牽著司馬溪的手,兩人朝海邊的礁石方向走去。
兩人選了一塊最大最高的礁石坐下,頂部距離下面的海水有兩三米高。胖子光坐在東邊,司馬溪在西邊挨著,微微靠著胖子光的膀子。兩人也沒說話,胖子光忙著啃燒烤,司馬溪靜靜的望著海景。
夕陽已經漸漸西向下行,掛在遠方不知是山還是礁石的上方。海風還未完全起來,海面只是翻騰著一波接著一波的細浪漣漪。蛋黃色的陽光穿過薄霧,灑在海面之上,所有的浪濤像頑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躍不定,水面上一片金光。再斑駁到司馬溪和胖子光的臉上,光影流動,流水年華。腳下岩石根部,海水侵襲,聲音盪漾徘徊,粗重夾雜著細微的嘶嘶之意,如琴瑟配奏於鼓樂,叮咚聲聲。
頓時,司馬溪想起一句詩:我只願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雖是傍晚,徐風卻不涼,似春意盎然;海浪無數,若朵朵白花閃耀。光哥不語,卻不需要言語。曾經辛苦求學的司馬溪,也算滿腹才學。只是,此時此情以及他日他景,縱然抒發胸懷,沒念過多少書的光哥必然聽不懂。不過沒有關係,這並不影響兩個不同層次的人相處。實際上在平日裡,兩人在一起說話也不多。不過司馬溪從來不覺得沉悶和無聊。即便是優雅而濃郁的藍山咖啡,亦抵不過光哥懷抱裡的溫暖和安心。靜靜的依偎在光哥身旁,是一種油然的淡定與懶散的愜意。
礁石的另一端,一隻小小的寄居蟹正在攀爬。司馬溪蹦跳著,走過去,將它捧在手心。
“光哥,你看,小螃蟹。這麼高,不知道怎麼爬了上來。”
胖子光伸手抹了抹嘴上的油,朝西邊望去。
“溪溪,你小心點,別掉下去!”
夕陽西下,半截落山。光線卻反而充沛,金黃籠在司馬溪的身上,整個人彷彿天上仙子,罩著一圈佛光般的華彩。海風見大,吹拂著司馬溪的衣衫。衣角飄飄,嘩嘩作響。剎那間,胖子光心中有種奇異的念頭。
溪溪要被風吹開,還是要飛走?
心中頓時慌亂無比,胖子光一把將手中的烤串全部丟掉,急忙朝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