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感覺?那個人的身形卻清晰的出現了腦海中。
嘴角浮起一個嘲弄的角度。低頭嘆息一聲。而這個時候他感覺臉頰之上有些涼意,再看時,天空已然飄起了雪花。
陸虛從來不會對雪產生什麼所謂喜歡或是厭惡的心情,因為在他看來,這些東西不值得去注意,沒有任何意義。但是此刻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心中更加寂寥了。
“她是不是也在看雪,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們也許在同一片雪夜之下,能夠感受到同一種心情了。”陸虛心中那個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想法。啞然失笑之下,收起了思念。
龍騰院,陸虛所在的修煉場地中,一個俏生生的身影立在哪裡,雪花飄散中,她如同一個精靈般美麗與飄渺,讓人感覺她的美是那麼的脆弱,也許稍微碰觸就如同泡沫一般消散。
“唉,他怎麼還不回來,明天你就要走了,難道不與你的好兄弟見上最後一面嗎?”那個女子嘴中發出了一聲嘆息。
而在她不遠處,也立著一個女子,眼中露出了迷離的神色,最後低頭離開。也許她的離開,有著別的什麼意思吧。
龍騰古殿中,龍騰帝君在聽到龍翔對陸虛墳場之戰中的表現,臉色變的極為沉重,在書房中來回走動,眉頭也是緊緊皺起,好像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一般。
“父皇,陸虛的表現雖然怪異,好似能夠把魔法化為己用一般,但是這種能力他好像不能輕易使用,不足為懼,您不要多想了。”龍翔見到龍騰帝君的表情,於是說道。
“呵呵,不是我多想,而是心中有一種直覺,只要陸虛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那麼日後會很難對付的,對於肉修我們龍家瞭解的多一些,畢竟龍家遠祖曾經是戰神的好朋友。而戰神的一身修為也是怪異莫測,很難對付,嘿。肉修啊,真怕他成為另一個戰神。”龍騰帝君說道。
龍翔輕蔑一笑說道:“這種可能很低,萬年時間也不過出現了一個戰神而已,他何德何能?”
龍騰帝君說道:“等到他死後就不會有麻煩了,唉,夜影與暗影為什麼還沒有得手,那個菲爾特也要消失,只有那樣,我們才能放心。”
龍翔沉默,片刻後才說道:“應該沒有問題吧,不知道陸虛此刻在幹什麼?也許現在他正開心的合不攏嘴呢,雖然南國雪域兇險無比,但是一個山野村夫能夠成為領主,也夠他高興的了。”
而龍翔嘴中應該高興非常的陸虛卻是靜靜的站立在萬花樓外面,一身黑衣在萬花樓中燈火對映下,顯得有些孤獨。
不多時,星影與索安豐已然走來,神色中也沒有任何異樣,不過陸虛見到他們兩人後,疑惑的問道:“那幾十車東西呢?”
星影張開右手,裡面躺著幾個精緻無比的空間戒指,隨即交給了陸虛,說道:“在裡面,這一路上我們很可能會遇到危險,而帶著那些東西太累贅了。”
陸虛點頭,也不客氣,直接把幾個空間接著接過,隨手仍在了自己腰間的空間戒指中,咧咧嘴說道:“走吧,南國雪域,等著我。”
索安豐微微一愣,說道:“你不與你的朋友見一見嗎?”
“早就道別過好幾次,再見面也改變不了我要走的事實,何必讓他們再離別一次?”陸虛說道,右手又自拉了拉黑色斗笠,灑然前行。
“怪異的傢伙。”索安豐心中想道,於是也跟著陸虛離開了這個地方。
一夜無話,三人只是這般靜靜的趕路,而且現在他們已然度過了墳場,那寂靜的墳場在雪夜中也顯的不是那麼的陰森可怕了,也許被白雪洗禮的緣故吧。
第二天三人休息了片刻,陸虛又要趕路,索安豐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他的修為也很不錯,現在也是初級法靈的境界,但是這般趕路也讓他感覺有些疲憊。反觀陸虛好像沒事人一般,精神還是如同以往般。星影沒有說話,只是點頭。這一行三人的行程沉默無比,沒有人開口說話,一天的交流也不過寥寥幾句。
這般連行了半個月,索安豐終於受不了了,黑眼圈也出現在了他原本就不算光滑的眼眶上,抱怨的說道:“經過雲湖山的時候你就說要休息,現在已經過去了,你還打算休息嗎?”
陸虛一愣,說道:“好吧,休息一會,前面就是奔龍鎮,過去吃點東西,呵呵,這裡也算是個熟悉的地方了。”說完話後,陸虛看了看星影,那個沉默的男人很少主動說話,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下人,而陸虛好似是他的主人一般。對於這些陸虛也沒有刻意的去解釋或是對星影說些什麼,因為他明白殺手的心理,一種沉默中的自卑與極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