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之事,再說清楚些。”
養蛇人頓時皺起眉:“都,都,都……”
“都說了?都說了也不行,資訊不夠,還得你再想想。”說著,柳蔚順手掏出解剖刀,“不願意細想也成,我自個兒動手,不勞費腦。”
養蛇人盯著柳蔚那把刀就渾身發戾,恨不得衝過去把她咬死。
柳蔚也不介意自己招人恨,晃晃悠悠的說:“我數三個數,一,二……”
“沒,沒,沒,有……”
“你既然與付老爺子相約在千喜坊見面,那總有個原因,為何是千喜坊,他一個老人家,哪怕有心有力,大白日的,貿然出現在那種地方,也該是不合適,怎麼就沒想著去別的地方見?”
關於這個,養蛇人倒沒什麼好瞞的:“密,道……”
“千喜坊裡有密道?密道里有什麼?”
養蛇人搖頭,還沒見著人,就被抓了,他怎麼知道?
“以前沒約著去過?”
養蛇人還是搖頭:“第,一,次……”
柳蔚沉思下來,腦子裡快速旋轉。
……
如付老爺子所言,今日之內,果然給了回覆。
三家借兵,只借到了付子辰的父親,付鴻望的鹽運使衙門。
“另外兩家還有機會嗎?”柳蔚問前來代為稟報的付鴻達。
付鴻達擰眉,過了一會兒才搖搖頭,而後又補充:“二哥說,鹽運使衙門,可抽調精兵兩百,應當,也不少了。”
衙門的駐兵能有多少,來來去去也就幾百,一下子抽調兩百,的確是盡心了,但柳蔚的用意本就不是借兵,真兇養蛇人都被她關著快玩壞了,還滿世界抓什麼嫌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