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免不了深思,義父兩個月前書信於他,要他查那肖習正其人,兩個月後,肖習正正好在西進縣出現,且膽大包天的朝他下手。
這裡面,是巧合還是蓄意?
義父為何要查一個逃犯的資訊,肖習正又怎會出現在西進縣,正好,他也在西進縣,這裡面,可有什麼聯絡?
他出現在西進縣,是因萬立之案,那麼,若他不在此地,肖習正會否追到原州對他下手?那肖習正,莫非是與義父有什麼恩怨?
難道義父要他查探此人,是因為此人有可能會對他不利?
那麼義父為何不在信言明,提醒他萬事小心?
不,應該不是這麼簡單,那究竟背後原因又是什麼?
一番思索無果後,紀淳冬也坐不住了,他下床,拿出筆墨,奮筆疾書又補了一封信,正是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記錄,想再問問義父。
但信寫完後,已過子時,這會兒夜太深了,驛館也關門了,信今晚必然是寄不出去了,他心裡煩悶,睡不著,索性出了院子,在外吹風。
剛出院子,迎面便撞到一人,低頭一看,是急急忙忙的小黎。
小黎也是剛聽說紀伯伯出了事,他匆匆忙忙的趕來,抓著紀伯伯的手問:“伯伯,您沒事吧?”
紀淳冬心裡欣慰,那點心煩也消散了些,他搖頭:“一點小傷,無需緊張。”
小黎踮著腳尖,在紀淳冬身看來看去:“雲席哥哥說您受傷了,傷口是由寒銀匕首所致,是什麼樣的匕首,幾尺幾寸,刀身可有什麼標記?”
紀淳冬一愣,反問:“你問這些做什麼?”小黎都急壞了:“昨,昨天紅家村裡,也有村民被那樣的匕首刺傷,當時我在現場,那匪徒用的是五寸尖刃,匕身也是寒銀鐵所制,紀伯伯,我能看看您的傷口嗎,我想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