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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你二人,似乎很投緣?

容稜問:“亞石?”

“是師父帶回來的。”玉染趕緊知無不言:“師父說是在鄉間行醫時救的一個病人,治好後對方要報答他,他就把人帶回來了,亞石有功夫底子,但他說他受傷後記不得自己是誰,也記不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亞石這個名字是師父給他取的,師父想收他為徒,當咱們小師弟,他沒同意,只說當僕人,他對師父唯命是從,這次不是他第一次同我們出來辦事,師父很信任他,很多事都會託付給他。”

容稜“嗯”了聲,又看向芳鵲,問:“你喜歡對聯?”

芳鵲心裡一咯噔,臉立刻就白了!

柳蔚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容稜出來,容稜還是那個容稜,面無表情,冷冷清清,他沒說什麼多餘的話,牽起柳蔚的手,把她往院子外面帶。

柳蔚有點不放心,扭頭朝屋內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當即就把她看愣了。

芳鵲與玉染是互相攙扶著出來的,兩人臉上都有傷,鼻青臉腫的,走路的時候,芳鵲明顯還有點駝背。

柳蔚心驚,問容稜:“你打她們了?”

容稜語氣平常:“考校武藝。”隨後又道:“師兄的職責。”

柳蔚目瞪口呆:“你就是打她們了,她們都受傷了!”

容稜卻道:“死不了。”

柳蔚覺得這個男人,真的真的,很殘忍啊!

從芳鵲玉染這兒出來,容稜與柳蔚便被司馬西叫住,司馬西要和容稜說事。

柳蔚說要與風叔交代兩句,一會兒去找他們。

其實她是怕芳鵲玉染臉上留疤,想叫風叔回驛館,幫她帶兩瓶金瘡藥過來。

柳陌以昨晚沒跟著大部隊一起行動,他被付子辰趕回驛館休息了,但今個兒一早,他又跑來了,說要看看紀冰有沒有受傷。

柳蔚還沒跟母親說紀奉的事,因此沒敢讓他去房間找紀冰,只叫人把紀冰喊出來,讓他們在院子裡見面。

柳陌以這會兒正圍著紀冰問東問西,還給紀冰帶了很多零嘴,風叔和他一起來的,但這會兒卻不知去哪兒了。

柳蔚找了半天沒找到,捉摸著還是讓其他人跑一趟吧,就見遠處的院子拱門那兒,風叔正神不守舍的走進來。

柳蔚喚了一聲:“風叔。”

張風看到柳蔚,臉色變了變,忙迎上來,張了張嘴,又欲言又止。

“風叔,有何事嗎?”柳蔚問道。

風叔表情很白,看了看自己的鞋尖,又看了看柳蔚,半晌,握了握拳,猛地抬頭,道:“小姐,求您饒命。”

柳蔚一愣:“嗯?”

張風昨日很多事都沒參與,今日也是陪著柳陌以過來的,他今天一到衙門,就聽衙役們在閒聊,說什麼死而復生。

他當時多嘴問了句,說,什麼死而復生?

衙役就說,昨夜帶回來一個死人,沒成想半夜突然活過來了,這會兒已經關到了牢裡,就等著一會兒同三王爺柳大人說。

張風覺得挺稀奇的,問:“怎麼還有人死了又活了?”

那衙役覺得他是柳大人的下人,沒防備,帶著人直接去牢裡給他看,張風一見著牢裡那人,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問衙役,到底怎麼回事。

衙役也不太清楚,但看他們似乎認識,就道:“人是府尹大人帶回來的,但是抓的,好像是柳大人。”

張風心裡立刻就慌了,他很怕二弟有何事得罪了小姐,要知道,坊主與三王爺,可都不允許任何人,傷小姐一根毫毛。

這會兒見了小姐,張風很猶豫,但骨肉親情,他還是控制不住,張嘴求饒。

柳蔚還不知道死而復生這事,但想到方才司馬西找他們時的表情,猜測應當就是說這個。

她皺了皺眉,問張風:“你確定,那個人是你弟弟?”

“親弟弟,同父同母,我怎會認錯。”張風嘴唇都是青的,顯然是被嚇得狠了:“小姐,我與二弟三弟多年未有聯絡,最近來了青州,方知,他們效忠於付家,任付家大老爺付鴻晤差遣,小姐,無論愚弟做了什麼,還請小姐開恩,饒他一條性命。”

他說著,膝蓋一彎,就要跪下。

柳蔚趕緊上前拖住他,沒讓他真跪,視線卻一轉,轉向花園裡,正在與柳陌以說話的紀冰。死而復生?

那麼看來,當時她沒聞錯,那自絕藥裡,果然……有山毛草。

紀冰看到柳蔚走過來的時候,很緊張,他下意識的捏了捏衣角,手裡的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