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醋罈子,自然能避免的就避免了。
如果自己已婚就好了,她忽然這樣想,但是稍後她又狠狠的斥罵自己:你想什麼呢?
誰承諾要給你婚姻了,真是貪心……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她家的樓下,她立刻下了車,用手中的包舉在頭頂遮著雨,然後回過頭來向他告別道謝。
但是週一斌卻也下了車,硬將車裡的一把陽傘遞給她,才幾步路了,她自然不接,她可不想再製造一個要傘還傘的一來二往的再見機會。
拉扯了一陣,最後她還是快步走了,一路小跑著進了樓,剩下那週一斌站在那雨簾中路燈下,看著她嬌小婀娜的背影驚異、失神,然後微笑……
千萬細密的雨滴從無盡的蒼穹中飄灑下來,一片喧囂,半空中籠著淡淡的雨煙,一扇開著一角的窗子前有一雙深邃的眼睛將剛才的一切盡收眼底,那雙眼睛慢慢的眯起來,一片陰冷……
——《強婚,霸愛嬌妻》——瀟湘連載——
感覺有些冷,葉琉裹緊身上的外套,然後掏出鑰匙開門。
進到屋裡開了燈,換好了鞋,她就去洗臉,但進到浴室卻感覺有異,看著那地磚上未乾的水漬,她立刻衝到臥室裡,推開門就看見了那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曹景芃,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從本心來說,她是興奮且欣喜的。
已經十天不見了,她並不只想兒子,還想他。
男人赤裸著精裝而性感的上身,正慵懶的靠在床頭抽菸,一張俊魅的臉陷在煙霧繚繞中看不太清。
“打電話幹什麼?打擾到你怎麼辦?”男人開口了,語氣淡淡的。
葉琉將自己煮的雪梨水倒了一杯給他,隨手將他指間的煙抽掉,“別抽了,生氣了?我剛忙完,打算明天就回去的,念念還好吧?”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美麗又紅潤的小臉上,不答反問,“喝酒了?”
“嗯……”她輕應了聲,隨後想起這個死男人有潔癖,於是道,“我先去洗澡!”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來到浴室,她剛脫了衣服,衝了一遍身體,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她一驚,立刻抓過浴巾掩住身體,然後羞惱的紅著臉看向抱著雙臂站在門口的男人,“你幹什麼?我在洗澡,出去——”
雖然他們有過無數歡情,但她依然不習慣在他面前袒露身體。
“出去……呵呵,小蝸牛,你這身體我那裡沒見過嗎?何必要這麼見外呢?”男人開口了,語氣竟有一份輕慢和刺耳。
葉琉不由微微蹙起眉。
“至於幹什麼……”男人又開口了,唇角扯出一抹微笑的弧度,出口的話有些陰邪,“就是想檢查一些你有沒有被人用過。”
“你什麼意思?”葉琉立刻沉了臉。
“我能有什麼意思……呵呵,”男人笑起來,“來吧,我的小蝸牛,別遮了,小別勝新婚,讓我好好的滿足滿足你……”
“不……”看著那步步逼近的男人,她忽然很不想讓他得逞,這又算什麼?
暖床的嗎?還是情婦?
她什麼都不是他的,卻每次他興致一上來,她就要承受。
憑什麼?
他又算她的什麼愛人,只知道沒完沒了的向她索歡,玩弄她享受她,甚至有時玩不過癮,還會折辱她。
她轉身就要從男人的腋下鑽過去,但卻被男人一把擰住手臂,她立刻對男人又踢又打。
“怎麼,還不讓我碰了,嗯?”曹景芃惱了,大手一扭,她的身子就被反剪了過去,長腿在她的身後輕輕一曲,她“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花灑下的那塊用來吸水的地毯上。
看著身下半伏半跪的女人,身形美妙,姿勢撩人,溼漉漉的黑髮披在腰間更是誘惑生姿。
多日不見她的相思、因她而升騰的慾望、被送回來的男人激起的妒火邪火,讓他已失去了本來就不多的耐性。
他並沒有將她抱回臥室,而是就地就勢將她粗魯的正法……
浴室裡徹底安靜下來的時候,已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曹景芃看著那個一跛一跛的艱難的挪到花灑下,虛弱的扶著牆壁沖洗身子的小女人,心頭不由滿是不忍,但是卻並沒有多少悔恨。
剛才真是盡興,這個小女人隨便一個姿勢,都讓他瘋狂激動得不能自已,所以就不管不顧起來,這不應該怪他吧,誰讓她這麼惹他愛,有讓他瘋狂的本事呢?
他心頭的那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