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撞擊讓任多富一個趔趄,手中的攻擊自然是被影響。
巨劍“嘭”的撞擊到了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這裡的石板是長總一元五的上任,特意從九重山中定製的,所以一般的僧兵們全力,都不過是砸出個小洞,可是現在卻出現了一個大坑!
不知不覺之間,和任多富過了幾招就已經險象環生的住持,長總一元五的後背早就溼透了。
“住持,快走!”說話的是剛才撞了任多富的僧兵,而現在任多富身邊的淨是大叫著衝過來的僧兵,經過了剛才任多富和長總一元五戰鬥的冷卻,現在這些僧兵終於想到了曾經研習的佛法,那種守護的信念從心中生出。
縱然敵人為修羅,地獄亦吾之所向!
當然,這些忽然間氣質變化的僧兵,就是這些大部分已經忘記了自己學習的是什麼,當中的另類。如果說這種終於想到了自己是該做什麼的,是另類的話,那麼恐怕神州大地上遍地都是這種另類了。
雖然這種精神值得稱讚,只不過很可惜是用錯地方了,所以任多富可不會像嬌花一樣憐惜他們的。
“旋風斬!豈可逃!”
任多富的瘋狂程度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而支撐著任多富瘋狂的,就是他現在更加令對手們瘋狂,使自己人狂熱的強大實力。
這些終於信念覺醒的僧兵,在任多富的旋風斬之下紛紛爽的飛起,只不過這個爽是那些看到的人,才能夠感覺到的震撼。
一己之力,能夠以一擋五的僧兵又如何?只要是擋路的敵人,那便要滾開!
“吼!”
喜三郎被任多富的戰鬥所振奮,心中被自己貫徹至今的道,那個令自己為之奮鬥,支撐著自己的劍道,紛紛如同決堤大壩一樣,終於衝破了多年來的阻礙。
沒錯,我的劍道就是繼承師父的東軍流,既然是要像神州軍隊一樣,勇猛無匹,不可阻擋,那麼為什麼我會去學習那些靜心沉氣的道?
像是主公這樣的勇猛,任何事物、敵人,都不能夠將我阻擋,這才是我的道啊!斬開一切敵人,而且無所畏懼,靜氣凝神?
那不過是和別人單打獨鬥,第一招才需要的,既然以後要跟著主公混跡江湖,那麼只有貫徹屬於我真正的道,才是最正確的道路啊!
不知道喜三郎竟然因為自己的本心,也就是破除一切阻礙的這個下意識,突破了他的劍道,現在任多富是真的扔掉了急智。
急智是對付一種人,不過現在已經衝殺成了這樣,急智不僅不適合自己,甚至還會影響到自己,現在,只有自己本能的戰鬥,加上不斷戰鬥總結出來的經驗,才能夠幫助到自己。
將眼前的艱難當做了對自己的磨練,任多富其實已經用力到了一個臨界值,身體的素質只能夠支撐任多富全力支撐到剛才,現在繼續戰鬥下去的話,任多富將會處於疲勞。
可是任多富可不是這種為了自己的安危,就貪生怕死的人。如果這一次是這樣,下一次還是這樣,不僅違背了任多富的本心,而且這些逃避的想法,將會成為任多富的心魔。
沒錯,既然自己不是一個為了一時安全,就這樣退縮的人,那麼自己為什麼不拼一把!
又不是第一次拼命,腐人之城拼了,三國時期的殭屍三國殺對戰拼了,校園戰鬥拼了,南北戰場拼了,那一次新大陸之戰也拼了。
為什麼現在不拼!不拼,那就不是自己了
“啊!”
痠痛的手臂不僅不是自己的累贅,反而警示著任多富,現在還沒有到極限,現在,還遠遠不夠啊!
手中的巨劍被一次又一次的掄出,剛才還鼓起勇氣大喊著,自認為自己敢拼命的僧兵,就像是可笑的小丑、或者是去而復返再次離去的負心漢,被任多富的氣勢所威懾。
而且就在僧兵們被嚇得打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任多富身上除了這種堅韌,再次如同一波又一波的第二波潮水,用處了一股強烈的殺意。
一根稻草能夠壓倒駱駝,可是現在任多富放出的殺意,不是壓倒駱駝的稻草,而是壓死駱駝的雙倍的貨物。
“啊啊啊!”
“媽媽、爸爸!”
“修羅、是修羅啊!”
“這是魔王啊!”
“夜叉……”
眾多僧兵們心目當中,最為恐怖的從他們的口中說出,其中僧兵們不像是剛才的四天王一樣,將任多富當成修羅,此時的任多富,儼然成為了這些人口中的夜叉,血夜叉,披著敵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