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熱情了……她發現自己不能力敵,於是很孬地想要逃脫,但是他卻不放過她,唇舌間熱情地糾纏著她的……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的時候,兩人膠合著唇瓣才分開。溫熱的大手捧著她因為嬌羞而想要低垂著的粉頰,墨黑的瞳仁凝視著她的星眸,聲線有些沙啞:“阿朱,待我父母之仇得報時,你我便拜堂成親,可好?”他蕭峰絕非孟浪之徒,對女主向來亦能自持,但若陪伴在身邊的是他心中所喜愛的姑娘而兩人早有終身之約時,那卻大不相同。因為心中早已認同了她的存在她的陪伴,所以心中時有想要親近她的慾望。“……”蕭峰的話一出,剛回魂的阿朱又愣住了。雙眸睜圓了,怔怔地看著他。腦海中不斷地迴響著蕭峰的話:待我父母之仇得報時,你我便拜堂成親,可好?可好?可好?蕭峰好耐心地等著她的回答。阿朱輕咳了兩聲,左手撫上額頭,“呃……這個……大哥,我……”她想很爽快地說好,但是想想這古代的女子似乎都很含蓄,她是不是該猶豫一下以表示她的矜持?“嗯?”蕭峰濃眉飛挑,看著她的模樣,等她下文。在蕭峰看來,兩人早有婚約,兩人要拜堂成親乃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他可不認為此時的阿朱會不同意他的話。扶額,蕭峰一個大男人,平時與兄弟們直來直往慣了,為人不拘小節,哪裡會明白阿朱此時的心思。阿朱偷偷地瞄了蕭峰一眼,內心交戰,她覺得這個時候應該無須矜持了。畢竟她與蕭峰已經這樣親密,在這個年代,蕭峰絕對是要對她負責的!雖是這樣想,但熱氣還是不斷地往她臉上湧,一時之間,竟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縱使如今的阿朱來自另一個民風思想開放的時空,但是女性的羞怯之意乃是與生俱來,她再淡定思想再開放也無法避免地覺得有些難以啟齒。蕭峰見狀,終於明白眼前的姑娘又在害羞了。他心中莞爾,手臂輕輕環住她嬌小的身軀,再次輕聲問道:“阿朱,可好?”阿朱身體往前傾,將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良久良久,才輕輕地“嗯”了一聲。她本來就是蕭峰的未婚妻,要與他成親不是理所當然的麼?而且……只要一想到她未來的生命中正式地多了一個他,心中也不禁隱隱地期待起來。蕭峰等她半晌,見她遲遲不答,以為她是打算不吭聲了,正想說“你不出聲我便當你答應了”的時候,卻聽到她的一聲“嗯”,聲音雖細,但卻清清楚楚地傳進他的耳朵。他頓時神色大喜,哈哈大笑,突然將她身子抱起拋上半空,然後輕輕接住橫抱在懷中,大聲問道:“阿朱,當真?”以往兩人雖已私定終身,但自她失憶後,兩人的心思大多在如何幫她恢復傷勢和他父母之仇上,她這般直接地表明心跡,還是頭一遭。 阿朱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白皙的臉上盡是淡淡的粉色,帶著盈盈笑意眼中閃著柔情,輕聲應道:“自然是當真。”蕭峰聞言,縱聲長笑,又將還橫抱在他手上的阿朱拋往半空。阿朱頓時驚呼起來,“大哥!”聲音嗔怪,但卻也有著掩不住的喜悅之情。“怕什麼,有大哥在,絕不會將你摔著。”“……”兩人偕同阿朱在小樹林深處走著,蕭峰一手牽著阿朱的手,另一手撥開擋在前面的樹枝,問道:“你今個兒怎的會去醉香樓?”雖然當時他出手相助,但也沒忽略她在指間的銀針。阿朱跟著他一邊往前走,一邊向他說著在這些日子她在薛府的生活,包括薛慕華願意教她醫術,並且教她一些武功心法讓她恢復了以前內力的事情也一併向蕭峰交代得清清楚楚。蕭峰聽了,心中也不禁對薛慕華之能心生敬佩,“不愧是閻王敵,莫怪這武林中人都想能與他攀上關係。”阿朱呵呵笑著,順手摘下一朵路旁的紫色小花的花朵,放在鼻前輕輕嗅著,“嗯,確實很多人想與他攀上關係,其中還有不少人送來奇珍異寶,只希望能博得他的青睞呢!”“哦?”阿朱的注意力從手中的紫色小花回到蕭峰身上,側著頭笑道:“不過那些人都搞錯物件啦。薛先生出身逍遙派,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沒見過呢,他才不稀罕那些東西。”蕭峰與阿朱分開兩個月,對阿朱的感情雖還不至於到相思似火的程度,但相思之情總是有的。此時聽到她輕柔的聲音,只覺得動聽無比,於是順著她的話隨口問道:“那他稀罕什麼?”阿朱“撲哧”一笑,說道:“他稀罕他夫人!”“……這話怎麼說?”於是阿朱又繪聲繪色地告訴蕭峰,薛慕華對妻女都極為寵溺,旁人送來的東西若是能讓薛夫人母女看上眼了,那薛先生才會勉為其難地搭理人家。蕭峰聽了,輕聲斥道:“又在胡說。薛神醫在武林中廣結善緣,這是人盡皆知,怎會向你所說的那般?”阿朱秀眉輕揚,說道:“那可說不準。薛慕華在武林中廣結善緣,他所結交的人都是人盡皆知的大英雄。但大哥可別忘了,這江湖上啊,也不乏一些亡命之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