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咬他的耳朵;咬的他也咯咯笑起來。
乍疏;又調皮。他點了點我的鼻子。不過你身體還不好;我們今天不做罷。
我嘟著嘴;想著他怎麼總想著這種事情;但他不做;心裡又有些失望。他笑著拍拍我的屁股;把我抱上床;我們兩個相互擁抱著入眠。
後半夜;星河耿耿;我在他的懷裡;一夜無夢。
天剛亮;我卻是被尤鈺段給吻醒的;我忙伸手想要推開他。他笑了笑摟住我的腰;一邊叫著;乍疏;乖了;起床了。
我本來就有賴床的毛病;再加上昨天前半夜都沒怎麼睡好;此時更加不想起;便不顧他;自己繼續躺在被窩裡。
他見我沒有要起的意思;便自己先穿好了衣裳。然後拿著我的衣裳坐在床邊;我揉揉眼看他。他笑著抱起我;嘲笑我道;懶豬;又要我幫你穿衣服了。
我也不回話;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雙手擁住他;閉著眼睛補覺。
他無奈地眯著眼睛;將上衣的袖子折起來;將我的小臂套進去;然後抬起我的另一隻手;再穿進去。接著整個將我抱起成跪坐的姿勢;一隻手扶著我的腰;另一隻手把我的頭套進衣服。
我對著他眨著眼睛;撲向他;吻著他的嘴巴。早晨的尤鈺段嘴巴特別香甜;讓我有種想當早餐吃掉的衝動。
我正想一口把那香甜給咬掉的時候;往前趨動的膝蓋卻碰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我忽然就漲紅了臉;再看尤鈺段;他卻還裝著一臉沒事人的樣子。
我只好低下頭;抿著唇;乖乖任由他將我的衣著穿好;然後他便出門去解決了。
出了門;客棧裡還是昨天那些人;我想起我昨天的狼狽樣子;頓時有些膽怯。
還沒下樓;正碰上井陽出門。他臉上有些倦容;想必還是因為這次的事件。他聽見身後有些聲響;轉過身來看見我;我對著他笑笑。
乍。。。。。。疏;對不起。我昨天真的很傷心。
我一愣;沒料想到井陽竟然先和我道歉;我本以為他不想原諒我了。
我昨天想過了;這些事情的發生並不是你的緣故;你沒有錯;況且你受的傷更深。
他這話倒讓我想起了一些不太開心的事情;我心裡有些苦澀;我上前抱住他;示意他我沒有關係。
他抿著嘴笑了笑;表情又忽而嚴肅起來;但是;我覺得這次的事件並不是一次意外。
我疑惑地抬頭看他;他左右瞧看了一下;見四周無人;忙把我拉到他房裡面去。
我昨天去看了看;那根臺柱的斷痕並不是亂刺;而是平整的鋸痕;彷彿是某種工具割斷的。
我的嘴大張;繼續看著他。
所以;這肯定是事先策劃好的。我昨天調查了一下死亡和受傷的人;大多都是附近人家的農民和小孩一類的;但是還有一個幫派因為幫教習俗的原因也坐在這邊。他壓低了喉嚨對著我說;千鳥派。
我仔細想了想這個名字;卻沒發現任何線索;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看了看井陽;他也是和我一樣的表情;想來他也沒聽說過這個門派。不過如果是個江湖門派的話;武功也該是不低的;最多受些傷;不可能會都蒙難吧。
井陽接著說;千鳥派;全教一百五十三人;除三十人守教外;其餘全部蒙難;包括教主河凃。
我一驚;猛一拍桌。
井陽也看著我;我們兩個對視一眼;便知對方的想法與自己是相同的;這是明顯的復仇;有人加害於千鳥派。
我頓時來了精神;想和井陽一起再去看看現場;彷彿正義大俠附身;要為石項大哥和小阿牛尋個真相。井陽看我動作;也知我意思。我們倆便一起向外走去。
剛開門;便看見尤鈺段正準備推開我的屋門;卻看見我從井陽的屋門裡出來;我的一腔正氣忽然就被澆熄了;頓時變成灰溜溜的小媳婦樣。
我都忘了;我還有他在;他此次回來定然是想帶我回去;我本來也有意與他一起回去;可現在我忽然有了想查清這件事件的念頭;卻又不忍心拒絕他。
他此時已經遮上了那層面紗;又是擺出了原先那生氣吃醋的臉色;我忙笑著對井陽打哈哈;把尤鈺段推進屋。怎麼每次和井陽在一起;都要被尤鈺段給看到;看他那小雞肚腸的樣就知道他早就被醋海給淹沒了。
他到底是誰;你怎麼老和他在一起。
我扶他坐在床上;撫了他胸口幾下;又去找紙筆;寫著;他是我朋友。
他顯然是不信;臉上擺著氣鼓鼓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