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見過侯爺,見過大小姐!”
“明月姐姐,你怎麼來了?”蘇瑾急忙拉起她。
明月靦腆的一笑,“奴婢是奉老夫人的命令來給侯爺送夜宵的。侯爺老夫人說,你一定要吃完。”
說完,明月將手中的食藍提到桌上,拿出了一碗燕窩來。
“明月,告訴母親,是我這個兒子不孝,勞她日日掛念,也勞你每天晚上辛苦的跑一趟。”永安侯,抬起醉醺醺的眼睛,咧嘴一笑。
“侯爺,那您就坐起來喝下吧……”明月笑著,端著碗站在蘇秀廉的身前,一臉的柔和。
蘇瑾只覺得奇怪,送來了,喝不喝是人家的事,你用得著輩得逼著他喝下去嗎?怪!
永安侯接了過去,張嘴就喝,也許是喝的太快,再加上之前喝了太多的酒,那燕窩才喝下一半,哇的一下吐了出來,要不是蘇瑾肯尖,扯了一把明月,那一口直接吐到了明月的身上!
明月臉色難看急了。
“咳咳咳……”蘇秀廉猛的開始咳了起來,那剩下的半碗燕窩也倒在了一邊,蘇瑾將之扶起來,又遞了水給他,他才一點一點緩了過來,隨之傻笑起來,“呵呵,呵呵……”
“明月姐姐,太對不起了,父侯他喝的太多了,這樣,剩下這些我看著他喝吧,你也好回去覆命!”蘇瑾笑著對明月說道。
明月點頭,“大小姐,那就麻煩你了,奴婢告退!”
說完,明月俯了身子退了下去。
蘇瑾看著那半碗燕窩,心裡一個想法突然就冒了出來,將它端起來放到一邊,又回來侍候蘇秀廉!
“父侯,您起來,這剛剛吐過,肚子一定難受的緊,女兒給你做了永州的小籠包,快起來嚐嚐!熱熱呼呼的,吃下去,肚子一定舒服!”
“瑾兒啊,父親向來對你不親的,可你為何要對我這樣的孝順?你們小的時候,我一向喜歡琪兒那個活潑又會說的丫頭,可是如今她鬧出如此大的笑話,竟然還對我頤指氣使的要我給她準備嫁妝,哈哈……明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她不說一句安慰的話,因為我不答應她,要拿珊兒的嫁妝,她,她竟然還來諷刺與我,諷刺我無能!你說我是哪裡做的不對了?她母親偷人,那麼大的一頂綠帽子蓋在我的腦袋上,可我仍然念著往日的情份,一沒休棄了她,二沒送她去家廟,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何以琪兒她竟如此自私,只想著她自己呢?”蘇秀廉好像一個無助的孩子,看著蘇瑾。那眼中竟然淚意橫流!
彩菊聽的直撇嘴,你也知道你就偏著二小姐啊,哼,你活該啊!
蘇瑾夾起一個包子,遞到了他的嘴邊,“父侯,別傷心,我相信二妹妹她只是因為太愛莫小將了,相信她將來做了母親就會知道父侯您的好了。來,張嘴,吃個小包子,不然你這空空的肚子會很難受的……”
蘇瑾輕聲的哄著,她實在不想去聽蘇秀廉這些話,所謂便疼兒女不得祭,這不就是最好的例項嗎?蘇秀廉吃下了兩個包子,而後咧著嘴笑著,頭一歪倒桌子上睡著了!
蘇瑾將手中的筷子放下,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看著那包子,抿嘴一笑,快速的從懷中拿出個小瓶子,脫下蘇秀廉的鞋,將他的腳拿了出來,看著這蒼白的腳,蘇瑾毫不遲疑的在他的腳指上紮了一下,隨後拿小瓶子將那冒出來的血裝了起來,可是讓蘇瑾感覺奇怪的是,蘇秀廉的腳指就是被自己剛剛紮下的瞬間冒出一點血來,隨之卻再也沒有了,看著那點點血,蘇瑾知道這根本是毫不頂用,隨後兩手加上了力氣,很勁的擠著,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接了一點點的血,將他腳底擦淨,又把鞋子給他穿好。
可即便是這個空間,蘇瑾與彩菊仍在說著勸著永安侯的話。
蘇瑾收好瓶子,轉頭看著那半碗燕窩,突然想起,之前錢大說過的話,想了想,蘇瑾將那燕窩倒進自己的食藍碗裡,再將那空了的碗放到了一邊,而那永州小籠包,蘇瑾又給拿出兩個塞進了食藍中,沒辦法,這兩個也是加了料的!其餘還剩下的幾個就那麼放在了桌子上。
門外的蘇才,聽著裡面大小姐勸著侯爺的話,聽的那叫一個暖心啊,看看,什麼叫嫡女,什麼叫庶女?這就是最大的區別啊!
你個庶女再有才,也一樣是小家氣,毫無胸襟,而這嫡女呢,你再欺負她,等到她發光的時候,你仍然掩蓋不住!
屋裡,蘇瑾與彩菊弄好一切,才叫道:“蘇才,蘇才……”
蘇才心中正想著,就聽到了蘇瑾那輕聲的呼叫,急忙跑了進來。“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