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消失在了畫室中,所羅門七十二柱魔神位列第九的拜蒙,在藝術這方面造詣極深。
阮萌穩了穩心神,她取出一面鏡子,照著鏡子開始畫自己的肖像畫。
她只有透過畫畫才能冷靜下來,投入進去,冷靜地思考接下去該怎麼辦,首先她應該和認識的人聯絡下,得知下他們的境況,再詢問下外面的世界變成什麼樣了。
外面的世界正在越來越混亂,這種混亂並不是指出現戰爭,自然變化,而是指人心方面的變化。
“哈——”施雨澤從座位上醒來,他感覺自己以一種加速度度過了兩年時間,然而這兩年裡他做了什麼事情,他想不起來了。
他起身去洗漱室,對著鏡子照了照,鏡子裡的年輕人只是有些疲憊,並沒有出現一夜之間就老相的詭異事情,他掬起冷水,洗了把臉。
同事們陸陸續續進來,帶回來一群人,準備挨個審問,做筆錄。
“真是瘋了,這幫人在搞什麼,竟然說什麼世界末日要到了。”一位同事神色嚴肅地搖搖頭。
施雨澤盯著案件的筆錄,剛被抓回來的這些人信奉邪|教,都是惡魔崇拜者,他們在網路上大肆鼓吹世界末日,在他們線下聚會時被警察一網打盡。
他心裡有些不安,社會動盪,更容易令人腦子不清楚,邪|教才會盛行。
施雨澤回自己的辦公位,他開啟電腦,開始寫案件報告,想到要用一份資料,出聲問另一邊辦公位的張婉,“張姐,我有份資料要看……”
張婉直愣愣地盯著電腦桌面,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小施,你說什麼?”
“我要找份筆錄,張姐,你怎麼了?”
“沒什麼。”張婉虛弱地搖搖頭,她從檔案櫃裡找出那份筆錄給施雨澤,看了下時間,“我先去接兒子放學,等會過來加班。”
“都到下班時間了,張姐你就回去吧。”施雨澤笑道。
張婉猶豫了下,還是點點頭,“那行,我下班了。”
“再見。”
等張婉離開後,施雨澤開始查阮萌和李若非在哪裡,檢索頁面出來後,他驚愕地瞪大眼睛,他們被列入了失蹤名單,報案人是謝飛舟和安蕾,受理人正是他。
失蹤立案後,沒有任何線索,兩年以來,他們的銀行卡和電話號碼再沒有使用過。
他們兩人徹底失蹤了,和他們一同失蹤的還有沈牧洵,三人像是從人間蒸發了。
怎麼會這樣呢,他表情驚愕。
容不得他再思考下,有同事敲了下門,語氣焦急,“又出事了,施雨澤你跟我來。”
施雨澤趕緊穿上外套,跟著同事走,邊走邊拉拉鍊,“出什麼事了?”
“有夥人瘋了,到人家家裡綁架女孩子,女孩子的爸媽報案了,情況危急,你和我一塊出警。”
“好的。”
施雨澤拉上安全帶,警車很快開出去,他望著城市兩旁普通的街景,有一種黑暗隱藏在其中的恐怖感。
張婉開車來到小學門口,走到校門口從老師那裡接過了兒子,兒子個子長的快,長手長腳,粉嫩白皙的臉頰,黑髮微卷,聽班主任說他在女孩子堆裡特別受歡迎,不僅受女孩子歡迎,還受男孩子們崇拜。
“小寶真厲害。”張婉摸著孩子柔軟的頭髮,望著他精緻漂亮的臉,心裡卻是一抖。
她牽著孩子上車了,另一輛車後座的女孩子朝他揮揮手,戀戀不捨道:“明天見。”
“明天見。”男孩很有禮貌。
他真討人喜歡,張婉這麼想著。
“那是你同班同學?小男生長的真漂亮,他媽媽倒是很普通,這怎麼生的啊?”
“可能他爸爸是個大帥哥,我長大後要和他結婚。”
家長和孩子的討論聲隨著車窗關上戛然而止,張婉趴在方向盤上,她深吸了一口氣,小寶的爸爸,她老公也不是什麼帥哥,他們兩人長相都很普通。
可孩子長大後,越來越漂亮,一點也不像他們兩個,她老公不止一次懷疑,這孩子不是他的。
張婉拿出了DNA鑑定報告,但老公的懷疑沒有消失,他不想看到這個孩子,索性從家裡搬出去,兩人正面臨著分居離婚。
回到家,家裡保姆阿姨燒好了飯,兩人吃過以後,張婉洗洗弄弄,到晚上八點,她給兒子檢查作業。
翻開作業本,上面有一個詭異的符號,局裡最近接到不少邪|教的案子,她對此敏感,指著這個符號問道:“小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