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傅笑寒與紀紹輝的關係不同尋常,可是如今聽到紀紹輝屢屢拒絕自己,他覺得自已可能想多了。
“那我先走了。”夏如笙的表情黯然,也沒喝紀紹輝給他倒的茶。
“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紀大哥工作繁忙。”
“我剛好要外出,順路把你送到唄。”紀紹輝擔憂地看著臉色蒼白的人兒。
牆上的鐘表敲出整點的鐘響,已經是下午5點。他偷跑出來這麼久,九叔肯定知道了。與其被九叔派人找到自己,他還不如乖乖回醫院,他身上的零錢不多,坐紀紹輝的車更方便一些。
兩人走出寫字樓,站在正門前的臺階處,等司機從停車場開車來接他們。
金色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空氣中瀰漫著細微的塵埃,還不到下班的時間,因此道路上也沒多少來往的車輛行人。
“已經10分鐘了,小張他怎麼還不上來呢?”紀紹輝看了眼手錶,疑惑道。
夏如笙則低著頭,目光垂在地面上,緊緊咬著唇,心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紀紹輝以為夏如笙在慪氣,責怪自己沒有幫他,便道:“小夏,我哪天請你吃飯吧!?”
夏如笙緊緊閉唇,側身對著一臉尷尬的紀紹輝。
這時,兩人身後突然多出四個黑衣男子。
紀紹輝回頭望了幾人一眼,心中正狐疑著,耳邊傳來兩道刺耳的剎車聲
紀紹輝神經緊繃,立即意識到危險,他正要告訴夏如笙小心,卻聽到夏如笙的驚聲尖叫。
“啊——”
“夏如笙!”
只見一個身形魁梧的黑衣男子捂住夏如笙的嘴,另一人找出一副手銬,把夏如笙的雙手摺向後面,毫不猶豫地鎖住他的雙手。
夏如笙驚恐地望著紀紹輝,眼中充滿害怕與懇求。他剛才發呆的時候,就發現寫字樓附近有鬼鬼祟祟的黑衣人,他以為是傅九的人在追尋自己的行蹤,便沒把這些異常情況告訴紀紹輝。
紀紹輝退後兩步,從口袋裡準備摸手機報警。
未料,兩個黑衣人察覺到紀紹輝的意圖,一左一右走過來,紀紹輝迅速往後退,同時看準兩人的方位,捏緊雙拳。
那人快步走到紀紹輝面前,輕巧地繞在他身後,然後提起胳膊肘子,對準紀紹輝的側頸推出。紀紹輝立即彎腰,幸運地躲過那人的攻擊。同時,他情緒沉穩,立即提起大腿,用盡全身力往黑衣人的腰部掃去,成功將對方撂倒在地。
另一個黑衣人見狀,動作稍稍遲疑,他們接到的任務是綁架夏如笙,可是為什麼半路會殺出一個程咬金,正想著,他小腹一疼,紀紹輝快準狠地踢中他的腹部。
黑衣男對身後的同伴道,“先帶姓夏的離開。”
制伏夏如笙的那個黑衣男立即領神,他拉開其中一輛小轎車的門,把夏如笙推搡進去。夏如笙想反抗,卻被身後的壯漢照頭一個手刀。夏如笙連疼都來不及喊,立刻感到一陣暈眩。
他的意識慢慢渙散,他從後視鏡裡看到紀紹輝被三個黑衣男人按在地上,他想高聲呼救,卻被身邊的男人從口袋裡找出一卷膠帶,牢牢實實粘住了嘴。
這些凶神惡煞的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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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城某個地下室。
“喲,你們怎麼弄來一個老傢伙。”
“這個狗雜種好像是夏如笙的朋友,一直纏著我們,大哥見他不順眼,就把他捆來了,防止狗雜種報警。”
“身體看著挺結實的,把他看好,可別讓他跑了。”
“關哪裡呢?”
“既然是夏如笙的朋友,把他和夏如笙關一間房吧。”
“好,我現在給傅先生打電話,和他交貨,我們的酬勞很快能到帳吧……”
“……”
兩道忽遠忽近的男聲傳入紀紹輝耳中,他竭力想睜開眼睛,卻發現全身的肌肉痠痛,一動也不能動,胸腔如放置了一塊重石,肋骨也好像被踩斷了兩根。
黑衣男子打完電話後,心情似乎很好。他嘴裡刁著一支香菸,提起紀紹輝的領口,把他拖向一個黑乎乎的小房間。
紀紹輝被領口勒的不能暢快的呼吸,雖然他陷入昏迷,身體卻開始無意識的掙扎。男子不耐煩地把紀紹輝扔到地上,用腳狠狠踩住他的頭。
“暈過去力氣還那麼大,我呸——”
男子用足腳勁兒,紀紹輝釋疼的發出幾聲呻|吟。
男子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