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紅枝說罷就倒了下去,藉著微弱的月光,她這小身板忽地倒下去的樣子著實好笑了些。
“我腦子被驢踢了,不用理我。”說完又往裡側滾了滾,貼著牆面又開始無聊了,她扯扯帳子,說:“這帳子新的吧?長孫爹爹真大方……”
“靠牆那邊有蚊子。”劉義真躺在另一側慢悠悠道。
“哈?”紅枝立刻翻了個身滾回來。
她才剛轉過去,就被劉義真撈了回去。
“熱死了!”這種天氣貼在一起不是找罪受呢麼?!
“我倒是記得以前某人說不嫌熱。”
“那是我腦子壞了,我現在腦子好使了。”紅枝正要推開他,劉義真便低頭親了親她額頭。
“……”紅枝蹙蹙眉,“老子要是貪戀你美色早就吃了你了,今兒老子沒興趣。”
“吃了我?”劉義真笑出聲。
“小爺我以前是正人君子,所以沒吃你!反正日子長著呢,我留著慢慢吃。”紅枝姑娘似乎對某人的獻身一點興致都沒有。
劉義真笑道:“可知道怎麼吃?”
“怎麼不知道?”紅枝想想,將一隻胳膊從他懷裡抽出來,想要側身去撈裡側枕頭下面那本春宮冊子。
劉義真的手早已伸了過去,將那本冊子拿在手裡,道:“可是找這個?”
“哎你亂拿我東西!”紅枝伸了手就要去搶回來。
劉義真將她抱緊了些,淺笑了笑:“若是正經書你急什麼?”
“哼。”紅枝氣餒,“春宮就春宮,反正茉莉說,過了今天晚上看春宮就不傷風化了。”
“果真是她給你的。”劉義真似是猜到一般,忽地蹙蹙眉,“她行事有些古怪,你同她走得太近了也不好。”
“憑什麼你看不順眼就說別人行事古怪,你最古怪!”紅枝頗為不屑地撇撇嘴,“老子困死了,讓我睡覺。來,把書還給我。”
“你不是知道如何吃麼?還要它做什麼。”劉義真說罷就將那本藍皮冊子丟到了床尾。
“哎,你這個人真的是……”紅枝想要爬起來去撈那本書,無奈卻動不得。
“煩死了。”紅枝微仰頭看看他,“陰險小白臉。”
劉義真笑了笑。
“哼。”紅枝歪著嘴也笑了笑,“老子禽獸起來不是人的,小娘子……”說罷就伸手去摸了摸劉義真的下頜。
劉義真瞧她這樣子笑出了聲。
“笑毛線啊!小爺我在做正經事!”紅枝一蹙眉,思量一番又道,“書上說,先要脫衣服。”
她說罷就伸了手去扯劉義真的前襟,然後又忽地停住,想著好像是要先親一口,又覺得不對,決定還是把書拿過來再看看,於是立刻坐起來想要去拿書。
剛坐起來又轉念一想,熄燈了,左右也看不清楚書上寫得啥。要看還得下床去點燈,紅枝覺得太麻煩了,果斷躺下重新滾進床裡側睡覺。
早吃晚吃也是一樣吃,先睡覺再說。
劉義真將她這一連串動作看在眼裡,忍了笑慢慢道:“為夫可以教你啊。”
紅枝一轉身,哼唧了一聲。看看他,不屑道:“你教個毛線啊,你會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劉義真伸手摸摸她的頭髮,“興許教得好呢?”
“哎……”紅枝看到某人的手伸過來,驚叫了一聲,“等一下!”
抗議無效。
於是緊接著紅枝就哀嚎了一聲。
“啊啊啊啊小爺我的衣服!”她攥著綠肚兜繼續哀嚎。
她這件綠肚兜被淺淺月光照著,看上去著實詭異了些。劉義真蹙了蹙眉:“你別告訴我這又是茉莉教你的。”
某隻豬點點頭。深以為茉莉有先見之明啊,死真真竟然真的被嚇到了啊!於是趁空伸手就要把剛剛被剝掉的衣服拖回來。
然這小奸計並未得逞,某隻豬再次哀嚎了一聲:“啊!我的肚兜!!!”
月色透過紗籠窗紙照進來,案桌上魚缸裡的兩尾小錦鯉在水裡撲騰了幾下。
【長夜漫漫,歡迎各種腦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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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微亮,某隻豬就被喊醒了。
“起床。”劉義真站在床前喊她起來。
“衣冠禽獸,哼。”紅枝裹著毯子坐起來,一扭頭,“不起!”
“聽說你們那兒遲到一次扣……”他蹙蹙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