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他自己可不敢做主。
“去,我們一起去。”
7號拘留室,在刑警隊一樓走廊的最西頭,對面就是檔案室,這裡沒什麼人經過,看上去陰沉沉地。現在大家都圍在那個門口,連陳隊長都在。
“陳叔叔!”阿寶叫了他一聲。
“寶寶,你怎麼來了?小路,你這是胡鬧,這是發案現場!”陳隊長低聲斥責了路遙一句。
“陳叔叔,你得讓你的兵散開,別圍在這兒!”阿寶也是低聲,但很堅決的說。
“寶寶,你什麼意思啊?你可別在我這兒亂來呢!”陳隊長有點緊張的問道。
“陳叔叔,老規矩,做完事我再告訴你,我現在沒時間了,不能等到天黑!”阿寶急促的說。
陳隊長跟阿寶對視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小路,這兒交給你了,我在辦公室等你們,今晚,你們不走,我也不走了!”說完,就轉身走了。
路遙叫無關的同事散開,只留下了已經在檢查現場的幾個人。
“路隊,是自殺!”小黃告訴在他身邊輕輕說,他有點被嚇到的表情。“那件是他自己的襯衣,溼透了,比皮子還結實呢!他好像是上吊之後,才自己挖了心和眼睛的。頭兒,真像……”小黃說不下去了。
“襯衣是溼的?怎麼弄溼的?用什麼挖了自己的心和眼睛?”路遙追問。
“衣服是被汗給溼透的!”阿寶回答她,此時,她正貼近了屍體,臉都幾乎貼了上去。
“汗?!”大家都很驚訝。
“人在恐懼時,表現各不相同,有些人會出汗,你要我說,很明顯,他是被嚇壞了!”阿寶繼續說。
“嚇壞?!不可能吧!這個混蛋可囂張的很。前天晚上不過是喝了二兩白酒,就把自個兒的兒子吊在門框上打,要不是鄰居報警,我們趕到的及時,兒子都被他給打死了!他兒子到現在還在兒童醫院呢!深度昏迷!你沒看我們審他是,他那德性!死了也不冤!”小朱恨恨地說。
“小朱,你說什麼呢!”路遙忙喝止他。
“樂姐,你眼光專業,看出來什麼了嗎?”阿寶沒有理別人,只是看著站在自己身邊,和她一起檢查屍體的樂心,問道。
“是自殺,也不是自殺!阿寶,我說不清楚。”雖然心亂如麻,但樂心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