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若覺得有意思,那就再磨一陣罷,我正好替你作幅人像。”
我愣了一愣,不大明白他這是個什麼邏輯。
他又道:“唔,這個磨墨姿勢就不錯,你擺好些。”
還來不及反抗,他已抬筆勾勒輪廓,我舉著墨錠立在原地,甚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不期然發現這章竟有五千多字,= =
最近兩天不知咋滴,成了半更黨。主要是寫完一章,下一章又還覺得屁沒放完,然後又施施然寫出一千多字,這一千多字放在下一章又覺得不合適,於是只好放回到這一章。
看文滴童鞋請原諒我這一糾結的舉動吧。阿彌陀佛。
下面貼一段與某朋友的對話,大家當個笑話看吧。
“我想問個問題。”
“曰。”
“護舒寶是不是跟六神花露水合作了?為什麼我今天買了包衛生巾有很濃郁的花露水味道?”
“你用過後沒有不舒服麼?”
“沒有啊,就是一脫褲子,就覺得特香。”
“”
☆、第十二章
此後七八天,皆平淡無奇。
錢莊沒出什麼岔子,府上也沒潛入刺客。文昊依然關注他的美人,只是話少了些,我猜是將將接手家業的緣故,大約有些不堪重負,便囑了俞嬸燉些藥膳給他。蘊華的傷好得七七八八,時不時會來找我下棋,但下了兩天,我竟是一把都未贏過,便興致怏怏再不同他下,只遣了司琴去尋些話本子回來,整日窩在房中翻看。
轉眼就至臘月,天時愈發的冷了,昨夜竟撒了陣細雪,將地面浸得溼漉漉的,一走出去便凍直打哆嗦。今日一起身,我趕忙讓下人去置辦了些銀碳回來,在屋中架了個爐子,一面嗑瓜子一面翻話本子,倒也愜意。
正看到精彩處,俞管家籠著袖子竄進來,稟報說謝太守的兒子謝天成來了。
我頭也沒抬,朝他揮了揮手:“不見不見,就說我沒在府上。”
俞管家為難道:“可是他說是為了公務。”
我將這謝大公子過往的行徑回味一番,覺著他回回來府上都是為了公務,凡事都替他老爹親力親為,雞毛蒜皮的事兒也要親自跑一趟,若擱在青州百姓身上,絕對不失為一位盡心親民的官二代,但他單單隻往我這一家跑,且每回來都要揩一把油水才走,這就過分了些。我有些不耐煩道:“文昊不在麼?讓文昊去吧。”
俞管家說:“眼前年關近了,錢莊事務繁忙些,二少爺一大早便出了門,府上能做主的只有夫人您了。”
我嘆了口氣,覺得再沒有什麼時候比此刻更想念文昊了,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只得將話本子扔在一邊,套上外袍出了門。
一邁進前廳,便見著個綠油油的粽子窩在椅子上撥弄右手邊的茶蓋,時不時挑兩下眉毛哼兩句小曲。我調整好表情迎上去:“喔呀~這不是謝大公子麼?”
他回頭望了我一眼,噌地一下從椅子上跳進來,奔過來捉我的手:“錢夫人,你可算來了。”
我急忙閃開,笑著道:“你今日這身松綠色的袍子倒是精神。”
他低頭看了兩眼,又撫了撫袍鋸上的褶皺,諂諂道:“夫人若是喜歡,我以後每回來都穿這個顏色。”
我沒答話,轉身找了個椅子坐下:“不知謝大公子今日上門所為何事?”
他呵呵笑了兩聲,從懷中掏出本摺子遞給我,清了清嗓子道:“再過幾日便是臘八節,家父體恤民心,為讓貧苦百姓也能喝到臘八粥,特邀青州大戶參加明日的崇德宴,希望大家能夠慷慨解囊齊心扶貧,捐錢糧最多者,可獲得一面御史大人親自題字的牌匾。”
我接過摺子看了兩看,疑惑道:“往年過節也沒見舉辦什麼活動啊,今年怎的就想到扶貧了呢?”
粽子兄小聲道:“這話若擱在別人身上我是斷然不會說的,但我們倆是什麼關係,是吧?”我心想鬼才同你有關係,他已欺身過來:“你知道這次來的御史大人是何人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他自問自答:“是當今最得寵的八皇子。若你們錢家能在崇德宴上駁得頭彩,不僅能得到八皇子的賞識,還能博個大善人的名號,將來可謂是”說著又習慣性地過來捉我的手,被我一巴掌扇掉,他訕訕道:“商路亨通啊。”
我默了一默,覺著謝太守這步棋下得當真高明,既在八皇子面前表現了一番,又博得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名頭,籌得的善款還能收一部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