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該是如何說辭。
“滾進來”突兀的,屋子裡傳來了一道女聲。
“噯,就來就來”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身披一品官袍的男人真的快速的‘滾’了進來,速度讓人咋舌。
“夫夫夫人,為夫真的沒喝花酒啊,只是斷事官那老小子,家裡養的寵妾不少,還專門在我眼前吹噓,說我不敢去他家喝酒,我一時氣不過,所以才……”
看老妻不言語,堂堂平章政事額頭冒汗,自覺從櫃子裡拿出表面稍顯光滑相依為命三十年的搓衣板,跪了上去。
“其實,我退朝後之所以繞遠路回家,不是因為要看芳花樓的花娘,只是聽說那裡桃花釀一絕,所以是去那聞聞酒香的,真的,我就在街口聞了聞酒香,別的什麼也沒做……”
那端坐在凳子上的婦人挑眉,意味深長道:“哦,原來是這樣,我先前只是想著要問問,為何張玄來信你壓在書房不理會,沒想到你自己坦白承認了這些我都不知的事,看來,這家分要好好整治一下了”
張玄就是他那不省事的小舅子,因為是岳母岳父老來得子,所以驕縱的很,就連他這個姐夫,看起來在外面風光無限,到家了,還沒有人家一句話的分量重。
真是,誰苦誰知道。
平章大人又在內心呼喊,娘啊,當年你這是給我找了個啥樣的媳婦啊,您這是把兒子給坑苦了啊。
險些伏地長哭。
“罷了罷了,起來吧”那婦人無奈擺手,“咱們都一把年紀了,你莫要再做那些有失顏面的事,去年長媳進門,你好歹要給兒子做個榜樣,要是咱家都像你一般不振,那說出去真是沒面子的很”
快要五十的大人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夫人啊你還知道這沒面子,怎就只會替兒子振夫綱,也不想著憐憫我一下?
婦人咳咳嗓子,原本還是一臉哀怨的男人瞬間直起腰板,“前些日子我跟你說的,你要要上些心,咱家鳴哥兒現在只要在歷練兩年,想來往後仕途不錯,就是我那不省心的弟弟,你要多扶持一把,莫要讓我爹孃操心”
“夫人說的什麼話,那就不是我的弟弟?”平章政事大人一臉嚴肅,後又看著娘子狐疑的臉,討好道:“聽說那員外郎的官職有缺兒,我去看看能不能使得上勁,都是一家人,夫人如此見外不是在打為夫的臉嗎?”
說罷抓起碟子裡的瓜子,臉上捲起笑,“來來來,夫人最愛吃瓜子,等為夫給你剝皮兒”
說罷,真的捲起袖子開始剝皮。
那樣子,真是要多諂媚就有多諂媚。
門外三個兒女不斷推搡著彼此,又悄悄離去,最大的那個女子掏掏耳朵,對著兩張苦瓜臉,面上不展露一份得意,只繃著臉淡淡說道:“來,願賭服輸,快給錢兒”
☆、第一百零二章 這事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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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當有人在屁顛屁顛的向自己老婆表示著真心的時候,里正一家依舊是處在無邊的煩躁中。
廚房裡,里正老二媳婦用胳膊碰碰大嫂,滿心好奇道:“哎,大嫂,你說爹給你家使了多少銀子?有沒有這個數?”
說完伸出一個巴掌在她眼前比劃著,老大媳婦一直跟著老大在外面,除了將自己的閨女留在老爺子身邊照料外,自己常年沒在家,這侍奉公婆沒做到,從家裡拿錢倒是不手軟。
這現在的錢都是從公中出的,老大可好,這次的事要是能成的話,拖家帶口出去過好日子了,人前風光哪裡輪到自家?到最後把錢給弄沒了,她家以後能分到什麼?
就那些老爺們還真的傻傻的以為這家裡要是出了一個當官的就能光耀門楣,呸,關她什麼事?那些討好奉承都得不到,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銀子捧在懷裡才最要緊。
老大媳婦面上毫無波瀾,只是瞅著她的一個巴掌,心裡笑了幾聲,這個妯娌,生怕自家吃一點虧。
將發好的饅頭放在蒸籠上,擦擦手,淡淡道:“弟妹,爹現在還沒放話呢,再說。老人的心思咱們哪能琢磨透?”
看她嫌棄的癟癟嘴,又道:“要是我家老大真的能派個好官,那這往後家裡的侄子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