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噴火的雙眸,彰顯給他內心的怒火,「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依依驚訝地看著他,好阿~~這個男人是果然是被自己養刁了,居然說自己該死,慕容依依也更著大火起來了:「我是個死女人,你來我這個死女人這裡想幹嘛?」
南宮不破看著她中氣十足的樣子,忽然鬆了口氣,嘴角帶著邪妄的笑意:「看來娘子身體很健康阿~應該並無大礙才是」
「我礙不礙關你什麼事?」依依絕對沒有要輕易放過他的意思,這麼長時間不來看自己也就好了,一出現就罵自己‘死女人’,不就是給他了一巴掌嗎?
男人那張臉不就是生來給女人打的嗎?她是他娘子,連她都不許打,他難不曾想留給自己的正室打?此時依依滿腦子都是那些晦氣及偏激的想法,懷孕的人,果然情緒很難穩定。
「不許笑~出去」,見他不理自己,只是一味的笑,讓依依感覺自己很幼稚,不禁惱羞成怒。
南宮不破反應卻很平淡,「娘子好好休息,為夫下次再來看你」,他顯得是那樣的淡漠,好像兩人上次在院裡的吵鬧從來不曾發生過,還是他想直接忽略掉。
這樣的想法無疑是更增加她心裡的怒火,她兇悍地直接爬下床,伸手就將他往外推,「出去~出去~~你以後也不必來了,誰稀罕你來~~滾」
南宮不破對她的表示感到詫異,一像溫順的娘子,如今卻變著這樣兇暴,他蹙眉,將她按在自己懷裡,「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聽到這句話,依依果然冷靜了許多,抬頭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四十五。面臨抉擇Ⅱ'H/慎'
她眼神冷然地看著他,似乎想從他表情上找到從前那個傻里傻氣的南宮不破。
他看著她的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身處在夢中,到底哪個夢才是真實的?是從前‘恩愛’的的情景是夢?,還是‘絕裂’的現在才是現實?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面貌。
這一切真是荒妙可笑至極,她為他生兒育女,他不但不感謝,還嫌自己煩。
南宮不破由她的眼神裡讀到憤怒,茫然,狐疑,最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恢復清明後,開始躲閃。南宮不破瞭然地訕笑著,抬起她的腦,讓她與自己直視,:「娘子在想什麼?」
依依看著他邪肆的笑容內心凜然,卻又佯裝鎮定地撇開頭:「和你沒關係」,南宮不破冷哼一聲,:「娘子越來越沒禮貌了,連相公都不叫了」
見慕容依依冷著臉,南宮不破突然再次貼近她,對這她耳朵曖昧地說道:「娘子未免也太無法無天了,居然,懷疑自己的相公?」
慕容依依心頭大駭,微微有些緊張,表面上還是裝得波瀾不驚:「請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南宮不破驟然將她抱起,朝床邊走去:「不驗證一下,娘子又怎麼安心了?娘子不安心,相公我會心疼的。」
「放開我,走開,不要碰我。」和南宮不破相處了,差不多兩年的時間,稍後他會做些什麼,依依是自然知道的,她心裡現在對他是排斥的,怎麼可能還能接受和他滾床單。
將她放在床上後,南宮不破與她面對面的側躺著,張嘴含住她雙唇,舌頭長驅直入,正當依依想要咬他時,他是否早有防備,捲起依依的香舌,將她吸入自己的領地。吮得她舌更發麻。。。。
一手擒住她揮手的兩隻手臂,讓她不得動彈,另一隻大手握住依依因懷孕而更加腫脹的酥胸,隔這上好的絲滑綢緞子,上下推擠揉握。。。。。。
健壯的雙腿將她纖長的細腿,壓在中間,讓她不能亂踢。
雙唇緊緊地貼著她的雙唇,舌尖勾動著香色,在自己口腔內拌動,糾纏,將她檀口內的香液,全數吸吮攪拌到自己口腔內,而後又在渡回給她,如此煽情淫靡的吻,似乎沒有終止的時候,反而,隨著廂房的溫度,越加火熱。
在酥胸上揉弄得大掌,不知何時,鑽入衣襟內隔著貼身肚兜,再度捏揉了起來,觸感是那樣的柔軟,那樣的舒適,美好而真實。
在掌心感覺到酥胸上的頂端已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刺激著他掌心微微發癢,跨間的昂揚也不禁脹大了幾分。
感覺到依依反抗漸弱,他這才鬆開被自己蹂躪的紅腫的紅腫的唇瓣。
帶著濃厚的男性氣息,他的吻由雙唇上移到了她緋紅的面頰,落下一連串雨點般的親吻,而後,探出狡猾的舌,用舌尖勾舔著她圓潤的耳垂。
「唔~~不要~放開我~~。」慕容依依顫動著嗓音,理智與身體正在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