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慮避免發生的兄弟奪權、互相殘殺的大戲會發生在他兩個兒子身上,但偏偏又只能眼睜睜看著。”
火神大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誰說不是呢?兩個都是兒子,原田老頭根本不可能為了小兒子殺了大兒子報仇,況且,大兒子所做的一切,不論他的目的何在,表面看來也完全是為了整個組織的名譽,更是忠誠於原田老頭一生所堅信的武士道精神。僅僅只是基於這兩點,原田老頭就不可能怪罪大兒子,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小兒子死去。
火神笑了笑,嘆息一般說:“呵!這就是黑道啊!”然後,狀似疲憊的揉著額頭。
佐藤銘看著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些什麼安慰的話。他一直都知道,火神根本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如果不是他母親當年臨終前的交代,可能他寧願待在美國那邊當乞丐,也不會回來日本做黑道當家人。如他所言,這就是黑道啊,在權利和金錢面前,父母兄弟、親情友情,算個屁!
火神大我把檔案放到桌上,問:“原田律司臨死前,有派人告訴他這次事件的真相嗎?”
“有,醫院裡有我們的人,知道他快不行了,便扮成醫生去跟他說的。”
“哦?那他當時的表情肯定很讓我解恨吧。”火神大我慵懶靠進椅子裡,淡淡的說:“那真是可惜了,沒讓我看到精彩的瞬間。”一點都沒有目的達成後的愉悅和興奮,反而有種淡淡的、無奈的疲倦。
佐藤銘很理解這樣的火神,身在高位者,總會有諸多身不由己,縱使火神痛恨原田律司,但最初也沒有要至他於死地的想法吧。
但佐藤銘最終也只是說:“他死的時候,表情的確很難看。”
“可惜,沒機會報復回來了。”
佐藤銘認真的看著火神大我,意有所指般的說:“做一個黑道組織的老大,該狠心的時候,就猶豫不得,火神大人做的是對的。”所以無需自責。
火神大我聽了之後,無所謂的笑了下。
正在這時,佐藤銘的手機響起。
佐藤銘接了,但是聽了一會兒後,皺起眉頭看向火神大我。
黑子哲也沒有詢問關於原田律司的事情,有時候,人是需要恪守本分、謹記自己的身份的。而且,就算火神大我本身足夠寬宏大量,但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被一個人幾次三番的觸及到逆鱗,有可能會毫無動靜甘心忍受嗎?如果他不夠狠絕,如何掌控著東京第一的火神組?答案是絕對否定的,所以黑子也不需要把所有的事情弄個一清二楚。
可,自從那天過去之後,黑子明顯感覺到火神大我對他的態度發成了一些變化。
一開始是火神大我在家裡時的狀態,大而化之的一看,並不會覺得與平時有異,但是細細觀察,便能發現他會在連自己也沒察覺的情況下看著黑子發呆,而當黑子的視線對上他時,他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向別處,神色自然找不到破綻,害得黑子總是處於“難道是我眼花了”的懷疑裡。
緊接著令人歎為觀止的現象是,火神大我害羞的次數越來越多。
黑子哲也對此十分奇怪,之前不是很大方的嗎?每次做那件讓人覺得羞恥的事情都像吃飯喝茶一樣的坦然自若,怎麼現在反而有種讓人感覺他是退回到了毛頭小子的狀態呢?
而且,過去每一次的j□j裡,火神大我很少會親吻他脖子以上的部分,但在那件事之後,他經常會一邊律動一邊溫柔的親吻他的額頭或者臉頰。甚至有好幾次,黑子發現他在瀕臨j□j的時候緊緊凝視自己的嘴唇,那麼專注火熱的眼神,讓黑子有種下一秒他就會吻上來的錯覺。但是直到最後,那吻還是沒有落下來。
黑子很想知道,火神當時那麼看著自己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在想要吻他。
另外,在生活裡,火神大我對黑子更加的關懷備至。他會每天堅持做一頓家常飯菜,享受與黑子的二人時光。然後,他給予了黑子更多物質上的東西,卻不是像過去那樣只是在給一個交易物件付酬勞那般走形式,反而更像是愛人之間發自真心般的送禮物,透著一股期待和雀躍,甚至還有一點點寵溺。
黑子哲也在思索火神大我連日來的怪異表現時,火神大我又帶他去了養生館,買了一些中國內地傳過來的軟玉給他,據說這種東西平時插在後面那裡,會起到很好的保養作用。
這一舉動立刻讓黑子的撲克臉掛上三根加粗加大的黑線,差點將那根叫做軟玉的東西插、進火神大我的鼻孔裡。不過想到對方的身份,考慮到自己那麼做了之後可能發生的後果,還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