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生小娃娃的東西弄到了人家裙子上。我說您別介意,從化學角度來看,無色無味兒,既沒有沉澱出現也沒有氣體產生的生成物是不能算作汙染的。她想了想,Puei了我一臉。
○ 解鈴也不一定非用繫鈴人,有時也可以用剪刀。
○ 後來身為中超球員的我,終於也穿得起四萬元一件的PRADA。我記得大學時我也有一件普拉達外套,不過商標寫的是PLADA,200元。從L到R,差了一個字母,差了三萬九千八。
○ 穿上我的PRADA(非PLADA),我卻一臉憂傷。我憂傷,因為我想起了一篇文章,名字叫《很遺憾,你不肯等我變得成熟》。我憂傷,因為我也想寫篇文章,名字就叫《很遺憾,你不肯等我變得牛逼》。
○ 不讓我回來捉JIAN也就罷了,也別用“職業操守”來綁我啊,這四個字多具有藝術感染力?人家連他媽肉做的操守都不要了,天知道,我要這紙糊的操守做什麼!武大郎賣炊餅的時候就很有職業操守,家裡都他媽雞鳴狗盜了,他還沒忘哈下腰挑起炊餅筐一顛兒一顛兒地跑回家捉姦呢。大爺的!
○ 我徵求意見的時候很謹慎,小心翼翼的口氣就像電腦安裝檔案那樣:您確定接受這種荒唐第一公平第二的睡法嗎?我以為這只是個曖昧的玩笑,結果MM們連“確定”都懶得按,直接“下一步”了。
○ 她一擲千金,非以貴族的標準來要求我。喝止咳糖漿一樣的洋酒,抽哈瓦那進口來的雪茄,幾天之後我有點扛不了,哈瓦那雪茄倒是好東西,可惜我沒有那古巴原裝的腮幫子啊。
○ 想當初,周鎂桐逼我去拍那種只穿小褲衩上鏡的情趣掛曆時,我拒絕得不留一絲餘地。用周鎂桐的話講,裝得跟個處男似的。如今冉苒手裡的照片更加生動了,讓我怎麼跟蒼天大地童鞋們解釋啊——放著處男不裝,我非裝天使!
○ 我心說,冉苒啊冉苒,我袁夙今天要再等你一次我他媽就是個小賤人!
我對著電話說:“冉苒啊冉苒,我袁夙今天要再等你一次……”
她說那好待會兒見。然後給掛了。
我始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