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對玄武說道:“我可以用手託著你的銀針包。”
玄武一笑,這丫頭終於懂事兒一回,雖然玄武也嫌棄符靈的手髒,不過自家人的手再髒也比別人家的桌子讓玄武放心,他可不想讓他的東西髒了之後再放入他的乾坤袋中。
玄武開啟乾坤袋,拿出一塊金黃『色』的手帕,開啟放到符靈攤開的雙手上。
符靈心說:過度愛乾淨,就是『毛』病啊!
劉權見玄武抬手彷彿從那手帕上拿起了一根針,紮在翟建銘的頭上,翟建銘的臉隨著玄武的手落變得扭曲。
玄武的手在手帕和翟建銘的頭上來回忙碌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劉權感覺每一秒都那麼慢長。
忽然玄武對劉權說道:“把燈開啟,把外面的黑布去掉吧。”
劉權緊張地問道:“現在可以嗎?”
符靈站得有些累了,不耐煩地說道:“讓你去你就放心去吧。”
劉權趕忙走到門口,開啟屋內的電燈,隨著電燈的開啟,屋內的兩支蠟燭也隨之熄滅,劉權看著那兩支還冒著一絲白煙的蠟燭,冷汗瞬間打溼了後背。
劉權轉身走出屋子,站在陽光下深深地吸了兩口氣之後,才感覺自己還是正常的。
玄武收起手帕對符靈說道:“累了就回車上坐著去。”
符靈眨了眨眼睛,“眼看大結局了,我怎麼會走。”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沒再說什麼,抬手拍了翟建銘的天靈一下,說道:“醒醒!”
翟建銘身體微微動了一下,然後一臉愕然的看著玄武。
玄武對翟建銘說道:“我是劉權的朋友。”
翟建銘還是一臉狐疑,突然,窗戶上的黑布嘩的一聲被扯了下去,陽光照『射』進了屋子。
符靈快步走到視窗,開啟窗戶,對外面的劉權說道:“翟建銘醒了,你快進來吧。”
翟建銘遲疑地回頭看向窗外,愣愣地問道:“怎麼回事兒?”
玄武看著翟建銘,慢慢地說道:“你母親和你妻子已經去世了。”
翟建銘也看到了桌子上妻子的照片,喃喃地說道:“怎麼會這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翟建銘突然發瘋地喊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玄武的臉上閃過一絲憐憫,“其實,你的家庭並不像你想的那樣完美,你們結婚兩年卻沒有孩子,你母親盼孫子心切,對你的妻子心有不滿,在你不在家時對她百般刁難、嘲諷。”
翟建銘無力地搖著頭,“不會的,我母親不會的。”
玄武繼續說道:“那天,你母親說的話應該十分過激,你妻子積壓了很久的憤怒爆發,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想讓你母親閉口。”
翟建銘吼道:“你胡說,不是這樣的。”
站在一旁的劉權拉住翟建銘的胳膊說道:“建銘你冷靜些。”
翟建銘推開劉權,“你們走,我不想聽你們胡說。”
玄武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說道:“你的母親和你的妻子已經得到解脫,去了一個舒適的環境。你也該放下這一切,重新開始了。”
翟建銘激動地說道:“你胡說,蕾蕾就在這兒,你們為什麼把窗戶開啟,蕾蕾怕光,這樣會嚇到她的。”翟建銘說著,要去關窗戶。
劉權拉住翟建銘說道:“建銘,你聽二哥說,孫蕾蕾去世第七天我就請觀音寺的住持大師超度孫蕾蕾,你當時也在,你不記得了嗎?”
翟建銘精神又有點崩潰的跡象,“你們胡說,蕾蕾沒走,她不會扔下我的。”
玄武看著翟建銘,嘆了口氣,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藥』,抬頭扔入翟建銘口中,對翟建銘說道:“你累了,休息一會兒吧。”
劉權見翟建銘吃過丹『藥』之後,不再那麼激動,扶著翟建銘坐到床上。
玄武說道:“讓他睡一覺吧。”
劉權見玄武讓翟建銘睡覺,就對翟建銘勸說道:“建銘,你先睡一會,醒了就好了。”
不知道是丹『藥』起了作用,還是翟建銘真的折騰累了,聽劉權說完,翟建銘慢慢地倒在了床上。
劉權幫他蓋好被子,然後轉身對玄武問道:“玄武,建銘醒來後會怎樣?”
玄武皺眉說道:“這就要看他自己願不願意醒了。”
玄武見劉權一臉的不解,沉思了一下,說道:“翟建銘瘀堵的經絡已經開啟,他的神智已經恢復正常。只是他不願面對兩個自己最愛的女人,突然以這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