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陳玄武的吧?那這個案子和七年前的就沒聯絡了。”
“那孩子是誰的,很快化驗結果就能出來。殺人兇手和孩子他爹不一定是同一個人。”
張斌點頭,“你說得是。那我再去調查一下陳玄武最近都接觸過什麼人。”
陳隊長遲疑了一下,“符靈和陳玄武都認識你,你不方便再調查他們了。”
張斌一笑,“認識才好辦事兒啊,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們對我的戒備也應該取消了。”
“也行,不過你不要打草驚蛇。”陳隊長囑咐道。
“頭兒,你放心吧。”張斌說著,起身離開。
張斌走後,陳隊長思索了很久,他覺得一向沉穩的張斌,今天說話的語氣有點反常。
張斌把兩起案件和今天上午與陳隊長的談話都講給了符靈和玄武,然後看著玄武問道:“你去過舒曼的兇殺現場嗎?”
玄武還沒來得及說話,符靈在一旁說道:“張斌,你說現在的司法制度,不會再造成冤假錯案,把白的說成黑的吧?”
張斌愣了一下,“當然不會。”
“哦,那就好,我還真怕他們折騰到最後,把玄武說成是殺舒曼的兇手。”
張斌疑惑的問道:“你們跟舒曼的案件有關嗎?”
“當然沒有關係,我們也沒去過那案發現場,我想應該是你那陳隊長隨口說出來的理由。不過,我想他們如果想給我們栽贓陷害也會很容易。”
張斌皺著眉,有些底氣不足地說道:“你不用擔心,現在是法制社會,凡事要講究證據,栽贓陷害、屈打成招,這類事情不會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