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知道常娘娘既然已經派弟子來接常順,那是勢必要把常順帶走的,拱手對來人說道:“既然道兄是奉常娘娘之命,那我們就不多耽誤道兄的時間了。請道兄轉告常娘娘,我們幾人素不與人結怨,請常娘娘明察此事,還我們一個公道。”
“玄武先生放心,家師已經知道此事經過,派我來就是要帶常順回去接受處罰。”
常順見自己的師兄來了,心裡有了些底氣,從洞中出來,說道:“師兄,你別聽他們胡說,原本就是他們做的虧心事兒。”
符靈在一旁忍不住說道:“常道兄,程乾、程坤兩兄弟是什麼人你知道嗎?你剛才沒發覺,程乾是想把你也一起殺了嗎?我勸你最好祈禱別讓程乾再遇到你。”
來人瞪了一眼常順,“還不快走。”常順見師兄發火,不敢再多言,跟在師兄身後走出院子。
符靈轉身對一旁的赤昱說道:“謝謝小龍君剛才出手相助。”
赤昱一笑,“我也是無利不起早的,我們把賬算一算吧。”
白容一皺眉,心說:符靈交往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啊。
“好啊。”符靈說著拿出錢包,她的錢包中零錢放得有些亂,符靈挑了兩張一百的遞給赤昱。
赤昱看了一眼符靈手中的二百塊錢,“我召喚一回神獸你就給我二百,你有病啊?”
符靈一本正經地問道:“你有藥嗎?”
赤昱壞笑,“有啊,我給你治治。”
胡秀兒知道赤昱的來頭,一挑眉對符靈說道:“我還真佩服你,上到涇河小龍君,下至餐館小夥計,你都能勾搭上,還真是不簡單。”
赤昱看了一眼胡秀兒,然後斜著眼睛把符靈從上到下打量了兩圈,那眼神就像是看菜市場上成堆甩賣的秋菜,然後一臉嫌棄地說道:“大姐,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品味。”
符靈點頭,“嗯,你人格是不怎麼樣,口味卻很重。”
胡秀兒知道符靈一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可見玄武和白容的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一笑說道:“沒有其他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白容也說道:“師妹,我也先告辭了。”
“師兄,謝謝你啊。”符靈真誠地說道。
玄武拱手,“多謝二位。”白容一笑,走出院子。胡秀兒回眸朝玄武一笑也走了出去。
符靈等白容和胡秀兒走遠,問赤昱,“你走嗎?你要是不走,我就先走了。”
赤昱一皺眉,“你怎麼過河就拆橋啊?”
符靈點頭,“嗯,我一向都是吃飽了罵廚子,卸磨就殺驢。你現在知道也不晚。”
赤昱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無恥!”
“是啊,我是挺無恥的。”
赤昱無語了,他雖然恨得牙癢,卻真不能把符靈怎麼樣了。赤昱一轉身也走出院子。
玄武抬手揮去符靈身上的雨水,皺著眉說道:“我們也快點回去吧。”
“哎。”符靈愉快地答應著。
玄武都有些摸不清符靈到底是什麼想的了。
劉權坐在車裡正在擔心,見符靈和玄武可算出來了,馬上從車上走下來,說道:“剛才下了好大的雨,你們倆沒事兒吧?”
符靈一笑,“沒事兒,你這院子太平了。”
劉權打量了一下符靈,符靈的頭髮和衣服還有些溼,一看就是淋了雨,可玄武那身衣服卻是乾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符靈見劉權看自己,“我喜歡在雨裡散步。”
玄武也怕符靈著涼,說道:“我們趕緊回去吧。”
三個人上車後,都沒有再說話,汽車很快回到中醫館,符靈一進門就對莫偉說道:“莫偉,給姐泡杯薑茶,姐淋著雨了。”莫偉二話不說,跑進廚房。
劉權和玄武坐到沙發上之後,劉權說道:“玄武,我那院子不會再有事兒了嗎?”
玄武解釋道:“你那院子東南角的那塊水泥臺,原本是一個古井口,有一位常家仙住在那裡,今天他師兄已經把他帶走,我想他是不會再回來了。”
“那就好,真是太謝謝你們啦。”劉權說著,開啟手包,拿出一個紅包。
符靈馬上說道:“劉哥,今天我們也沒做什麼,所以這個紅包我不會收。”
“小符,今天讓你淋了一場雨,這錢,是哥哥給你買補品的。”
符靈一笑,“劉哥,只要我幹活了,我一定會收錢。今天這事兒是他作惡太多,他師父派人來把他招回接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