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一笑,對符靈說道:“我沒事兒,他們給我的酒我怎麼會真喝。”
符靈看著玄武,生氣地問道:“他們是不是給你下藥了?”
“玄文那杯酒很正常,玄猛那杯酒,雖然我不確定是什麼藥,但是他肯定做了手腳。”
符靈擔心地問道:“對你身體有影響嗎?”
“沒事,我當時只是倒入口中用真氣包裹著,我離開別墅沒馬上吐出來,是怕玄猛察覺。”
符靈恨得牙癢,“真是咬人的狗不叫,這玄猛真不是個好東西。他找人來查酒駕,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真的喝毒酒是吧?”
玄武苦笑,“到底是誰叫的警察我不知道,但是他們都希望我進去,卻是真的。”
符靈咬了一下嘴唇,說道:“你喝的那點酒,最多也就是拘留15天,他們這麼折騰,太沒意思了吧?”
玄武看了一眼符靈,說道:“很有意思的,在拘留所,法術是無法施展的,他們會安排手下,想盡一切辦法侮辱我。”
符靈握緊右手,氣憤地說:“夠狠的了,真是殺人不見血,算計到我們頭上來了。”
“別生氣了,我們回去再說。”玄武勸說道。
符靈不再說話,心裡卻在盤算著,給玄武下毒這個仇要怎麼報。
過了一會,符靈拿起香蕉,剝開皮咬了一口,感慨道:“同樣是香蕉,口感差距怎麼會這麼大!”
玄武笑著解釋道:“產地還有采摘時間不同,口感當然也就不一樣了。”
符靈又咬了一口香蕉說道:“周易買的香蕉也應該是超市裡最貴的,可跟玄誠家的比起來,真是差了好多。”
符靈看著手裡餘下的半根香蕉,實在不想吃了,痛苦地嘆息道:“唉,剛才吃少了。”
玄武笑著說道:“你餓兩天再吃這香蕉,就會覺得好吃了。”
“玄武,我們什麼時候能那麼有錢啊?”符靈憂傷地問道。
“這個難度係數有點高,玄家祖上留下來的產業有很多,他們靠的是祖產每年的收益。我們那個小中醫館,就算每天客人不斷,也不如玄家的一個小鋪子掙的錢多。”
符靈好奇地問道:“玄家都有什麼產業?”
“祖上傳下來的主要是一些金礦,和金器的製作加工店鋪,後來又做了河運碼頭的生意,經過這麼多年的積累,家底是很豐厚的,你床底下的寶貝,連玄家的九牛一毛都談不上。”
符靈眨了眨眼睛,問道:“這裡面是不是也應該有你一份?”
玄武一笑,說道:“我當年離開玄家,就沒打算再要玄家家產。”
符靈笑著說道:“嗯,我知道,我就是隨便問問。”
符靈又問道:“宴會上跟你說話的那個美女,她家的珠寶生意也很大嗎?”
“嗯,她父親握控著一段水域,那裡盛產珍珠,她家原來以賣珍珠為生,現在買賣做大了。”玄武說道。
符靈一臉不屑地說道:“難怪一股暴發戶的味道,戴一塊38萬的手錶就得瑟的那麼歡。”
玄武一笑,“你要是喜歡也買塊手錶吧。”
符靈抬起自己的雙手,看著玄武說道:“我已經沒有地方戴手錶了,我右手真人的八卦鏡,左手敖天師父的手串,哪一個不比她那38萬的手錶值錢,我都沒得瑟,她得瑟什麼勁啊,一看就是小人乍富。”
玄武笑著說道:“嗯,你今天表現得還真是低調。”
符靈看著手上的戒指說道:“玄武,這戒指能賣多少錢?”
玄武看了符靈一眼,問道:“你要幹什麼?”
符靈笑嘻嘻地說道:“你說我一個妙齡少女,手上戴一個祖母綠大寶石戒指,實在是太不協調了,不如換倆錢花。”
玄武一皺眉,“我還沒窮到,要靠你賣首飾過日子的地步吧!”
符靈解釋道:“不是因為窮,是因為我不喜歡這戒指。”
“三姑奶已經覺得我窮得給你買不起首飾了,你再把她送你的戒指賣了,以後我還有臉見人了嗎?”
符靈眨了眨眼睛,“我就那麼一說,你別當真。”
玄武說道:“留著玩吧,女人的首飾盒裡需要有兩件值錢的東西。”
“行,我留著壓箱底的。”符靈說道。
符靈雖然跟玄武聊著天,可眼睛還是有些睜不開了,符靈對玄武說道:“玄武,你不困嗎?我們到服務區休息一會吧。”
玄武看了一眼手錶,說道:“你困就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