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好閨女,你有沒有受傷,你有沒有怎麼樣,快到爹這裡來,有蛇,這屋裡有條大蛇,快躲開!”王老漢被珍珠扶起來的的時候,就一把摟住珍珠,把她護在自己身旁。
王老漢一定是怕死了蛇,但他看到蛇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開,而是對著蛇衝過去,保護他的女兒。珍珠被王老漢感動的一塌糊塗,此時此刻摟著王老漢噼裡啪啦的掉起眼淚來。王老漢以為珍珠被嚇到了,越發的摟著她安慰道:“珍珠沒事,沒事,有爹在呢,不要怕,有爹在呢。”
珍珠從王老漢的懷裡起來,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扭頭看了一眼大金和小金,那兩條小笨蛋完全沒有剛剛攻擊了神女的爹的自覺,此時它們倆遊走在屋子中央,不時回頭看看珍珠,那意思好像它們要不要再次攻擊這意圖對蛇女不利的人,這對神女不利的人和神女正摟在一起。這個距離是不是有些太近了,繼續攻擊有可能會傷到神女。要不等這兩人分開再攻擊,它們猶豫著是不是要出去一下,又好像在商量到底誰出去比較合適,兩條蛇走走停停,東張西望,完全不顧屋裡的紅絲等人癱的癱,暈的暈,尖叫的尖叫。
“財巫,你看它們倆這樣兒。好像有什麼事兒。”珍珠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這兩條小笨蛋,賭氣坐在床上不理這倆貨。金蛇夫婦好像遲疑了一會兒,看珍珠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沒有不讓出去,現在神女也沒什麼危險,它倆好像得到了許可一樣,大金搖搖擺擺的鑽出房門走了。
屋外的哈飛吳雲等人全都全身戒備著,看到金蛇從門裡鑽出來。全都覺得多了一層保障,吳雲瞥了一眼旁邊雙手握著彎刀的哈飛道:“女人們都躲到屋裡去了,你怎麼還不進去?”
“哼,吳雲別覺的你胳膊粗,力氣大你就天下無敵了,不管你服氣也好不服氣也好。我都是狼兵的首領,如果你再對首領不敬我就按照神廟的規矩處罰你!”哈飛讓手中的彎刀向下,瞪著吳雲道。
“你不就是被人騙的要病死路邊的時候。恰巧被宮主撿到治好病又送回大山的嗎?因為宮主和他的族人沒地方可去,你才哈巴狗兒似的上前趕著討好的嗎?要我說你當時就目的不純,現在還好意思說是你引領宮主來到大山的,你是接引使者之一,你可不要這麼說。不然連我也要羞死了!”吳雲的話就跟小刀子一樣剮蹭著哈飛原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經。
“吳雲你這該死的,竟然敢對首領不敬。上前受死吧!”哈飛幾乎被吳雲氣的吐血,揮刀劈向吳雲,吳雲也不甘示弱,拔刀相應。這下可好,刺客小偷還沒殺到,他們倆卻打的不可開交。
屋裡的人聽到外面的打鬥聲全都一愣,剛才可是一點動靜都沒聽到,這麼突然就打起來了,這賊的水平也太高了,在外院就暴露了行藏,卻能悄無聲息的,瞞過眾多威武鏢局的高手潛到內院來,真是奇哉怪也。
“哈飛,吳雲你們倆個這是幹什麼?住手,全都住手!”倆人打鬥的時候,另一柄彎刀探入刀光之中,把兩把刀分開。白雲淡分開倆人的刀,低聲怒斥道:“你們也太放肆了,宮主還在裡面,你們就拔刀相向,你們眼裡還有宮主嗎?”
“不錯,讓你們帶刀護衛宮主的安全,我很是懷疑,說不定到時候一言不合,就要對宮主拔刀相向了!”此時財巫站在不遠處看著三人道,“白雲淡,繳了這兩人的腰刀,壓在一旁聽候發落!”
此時哈飛和吳雲可以用嚇的魂飛魄散來形容,他們是選入狼兵了不假,他們剛才吹噓的什麼狼兵頭領和副頭領什麼的都是按照慣例心照不宣的說法,那些慣例是存在。這幾個人是要在蠻族、苗家和瑤家出,可除了哈家只有哈飛這一個孩子之外,其他家都還有好多備胎呢,他們來都是家主力排眾議,讓他們來的,家裡不服者眾。現在他們犯了如此明顯的錯誤,如果宮主動怒了,要處罰他們,相信家裡那些備胎都會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前來替代他們的。哈飛還好點,吳雲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他老爸可是還有一個小隊的兒子在盯著他呢,全都喜歡他犯錯,就怕他不犯錯。
“財巫大人,財巫大人我錯了,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請。。。。。。請你高抬貴手。。。。。。。請你高抬貴手。。。。。。”哈飛和吳雲在地上跪著,吳雲結結巴巴的道。
“哼,高抬貴手?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才來了宮主身邊,寸功未立,惹是生非的本事卻不少,我高不高抬貴手沒關係,關鍵是要看宮主搞不高抬貴手。”財巫不理吳雲的請求,轉身就要進屋去。
“財巫大人,外有強敵,他們卻兄弟蕭薔確實是他們不對,不如讓他們戴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