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生氣的白了他一眼,惱道:“你個死瓜娃子,看看老孃的這一身,全都被山裡水珠打溼了的。”
周青心想,格老子的,又不是老子讓你來的,是自己要來的好不好?
當然,周青沒有回她,他只是默默地的看了看她,然後微微的一笑,什麼也沒說。
村長的女人見他在笑,她又是氣惱道:“你個死瓜娃子笑個球啊?”
周青仍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然後,他讓開了門,讓村長的女人進來。
村長的女人邁步跨過門檻,走了進去,走到周青辦公的木桌前,擱下手電,然後就直奔床沿走去了,轉身在床沿坐了下來。
周青關上木門,扒上門閂,轉身看了看她,忽然問了一句:“村長今晚還沒回來啊?”
“你管他那個死乾巴老頭子回來沒有呢!既然老孃今晚來了你個瓜娃子這兒,老孃今晚自然就是你個瓜娃子的啦。”說著,她就一邊弄掉了褲子,搭在了床頭的橫檔上。
因為她整條褲子都差不多被山裡的水珠打溼了的,所以貼在身上感覺冰涼冰涼的,所以她也就乾脆就給弄掉了。反正來了這兒,也是早晚的事情。
完了之後,她又幹脆弄去了衣衫,扔到了床尾,然後她就直接躺進了被窩裡。
這感覺就像在自家一樣,已經是習慣成自然了的。
村長的女人躺下後,見周青來佇立在屋中央,便說了句:“你個瓜娃子還愣著做啥子嘛?還不趕緊睡啊。”
“哦。”周青應了一聲,也就走向了床沿,轉身坐下,也開始弄開了衣衫,打算睡了。
一會兒,周青一邊弄掉褲子,一邊問了一句:“村長他啥子時候回來啊?”
“後日回來。”村長的女人答道,又補充了一句,“要不你個瓜娃子明晚去找老孃吧?”
“嗯?”周青愣了一下,“不好吧?蓮花不是還在家嗎?”
“你個瓜娃子怕啥子嘛?我讓她早點兒回屋睡不就好了的嘛?”
“那也不合適的嘛。你想想,萬一被她聽見了什麼動靜的話,多不好的嘛。所以還是這兒好的嘛。這兒,晚上,鬼都打得死,又沒人的,隨我們這麼弄,都沒人聽見的。”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