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你去死吧!我再也不和你做這個了!痛死我了!”
“啊?”周青猛地一怔,“不是吧?那結婚後呢?”
“結婚後,也不來了。這事,我一輩子都不想了!”
“啊?”周青又是一怔,“不是吧?那還結婚做啥子嘛?不這樣子的話,哪有娃兒嘛?”
“沒娃就沒娃咯。”
“不是吧?”說著,周青感覺他那個有點難受,黏糊糊的似的。於是,他也就邁步到了床頭櫃前,伸手拿起了捲紙,撕下一截,埋頭擦拭了一下。然而,白色的捲紙上卻是被染上了紅紅的血絲。瞧著那被染紅的血絲,周青暗自欣喜地想,嘿嘿,她已經被我給破了。
蔡芬芬見周青這會兒只顧自己處理自己的,她不jin又是白了他一眼:“喂,給我撕點兒紙來嘛。”
於是,周青扔下手頭的紙,然後又拿起捲紙,撕下了一截,遞給了蔡芬芬:“給。”
蔡芬芬仍是有些生氣地接過紙,然後坐起了身,埋頭開始擦拭她那兒。
這時候,她感覺已經不是很痛了,只是有種木木的感覺。
她擦拭著,不覺瞧見紙上被染上了紅紅的血絲,她暗自一怔,心想,啊?已經被他個死傢伙給破了呀?
待擦拭乾淨後,她將手頭的紙隨手往出一扔,然後又是抬頭,白了周青一眼:“哼!你個死傢伙老實的交代,你究竟有沒有和石頭鎮醫院的護士童紫生過這事?”
“沒有。”周青就是死不承認。
“哼!咋子個可能嘛?她說你那個大,我也看了,你那個就是大嘛。就憑這一點,我已經可以相信她了。”
“這個只是她瞎猜的好不好嘛?”周青狡辯道,“你想想嘛,我個子這麼高,所以當然是成正比例的嘛。”
“哼!你個死傢伙還狡辯?”
“喂喂喂,我沒有狡辯好不好嘛?”周青忙道,“你究竟是相信我,還是相信她嘛?你要是相信她的話,那好,我們就不要來往了吧!”
“你?!”蔡芬芬瞪眼瞧著周青,“你這是在威脅我不咯?”
“不是呀。我沒有呀。”周青回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你都不相信我,那我們這樣下去,還有啥子意思嘛?你說呢?還有就是,即便我和童紫咋子樣了,那也不能全怪我一個人嘛。如果她童紫不讓的話,那麼也是生不了啥子的撒。就像你一樣,你一下子將我給推到了床底下,你看看我還能咋子樣你嘛?所以說,即便我和她童紫咋子樣了的話,那也只是她|jian嘛。再說,你想想看,她跟你說這些的目的是啥子?無非就是想破壞我們倆的關係。她要破壞我們倆的關係做啥子,你想想,那就是她想和我好嘛。但是,你應該也曉得,我周青只想和你好嘛。還有就是,即便和我童紫咋子樣了,也是誘|我的嘛,因為她就是存心想破壞我們倆的關係嘛。”
聽周青說完了這番話之後,蔡芬芬暗自愣了愣,想了想。琢磨了一番,心想,他個死傢伙說得也不無道理?但是……
想著,蔡芬芬便是平靜地瞧著周青,好聲地問道:“那你個混蛋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和她咋子樣嘛?”
周青回道:“我剛剛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嘛?即便我和她咋子樣的話,也是她存心誘|我的嘛。而且我們農村裡有句話說,哪有牛吊在樹下不吃草的呢?我想你也是曉得的撒?既然她想誘|我,然後再存心拆散我們倆,那麼也就是說,我周青也是無辜的撒。現在子,你作為我的女朋友也好,未婚妻也好,你應該是要和我站在同一條戰壕裡撒。我們倆要一致對外,才得行撒。只有這樣子,我們倆才能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嘛,你曉得不咯?如果你也不和我同一戰壕的話,那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讓童紫的陰謀得逞了咯。那麼到了最後,痛苦的是哪個,你想想?你也痛苦,我也痛苦,她也痛苦。因為不管咋子樣,我周青都不會娶童紫的,除了你,芬芬姐。”
又聽了周青的這一番話之後,蔡芬芬是一愣一愣的,暗自心想,嚯,這個死傢伙還真是蠻有思想的哦?
就在這時候,蔡芬芬的手機響了起來。
蔡芬芬忙從床頭櫃上拿起她的手機一看,又是童紫打來的。
蔡芬芬見是童紫打來的,便是咔的一聲給結束通話了,暗自氣惱地想,哼,你個小jian|貨,居然想拆散我和周青,沒門!
大概是童紫納悶蔡芬芬為啥子掛了她的電話,於是她又給周青打來了電話。
周青一看,也就接通了。
待電話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