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李富貴也就轉身走了,朝月夜下走去了,漸走漸遠。
劉金花望著李富貴走遠之後,她也就轉身進了周青家的後門,然後轉身,將後門給關上了,便是扒|上了門閂。
完了之後,她便是從後門來到了周青家的堂屋裡。
這時候,周青正坐在堂屋的木桌前吃著煙,見劉金花來了,他便是看了看她。
劉金花見周青好像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便是嬌嗔地白了周青一眼:“喂,你個不得好死的咋子個這樣子嘛?一點笑容都沒得呀?”
“嘿,”周青忙是一笑,“哪個說我沒得笑容嘛?”
“那就好了撒,別再這堂屋坐著了嘛,我們就去你家裡屋嘛。”
“嗯。”周青應了一聲,站起了身來,然後衝劉金花說道,“那個啥子,你先進去嘛,我在後面關燈撒。”
聽周青這麼的說,劉金花也就轉身朝他的裡屋走去了。
裡屋里正亮著燈。
周青見劉金花進了裡屋之後,他便是咔的一聲關了堂屋的燈,然後轉身進了裡屋。
等他進到了裡屋之後,劉金花已經在他的床沿坐下了,正在解著上衣的紐扣。
他微微地衝她一笑,然後轉身,將房門給關上了,吱吱呀呀的一陣聲響之後,然後便是關上了木門,扒|上了門閂。
關好了門之後,周青也就轉身朝床走去了。
這時候,劉金花已經把上衣給弄掉了,正在解著腰|帶了。
周青走到床沿,緩緩地轉身,在她的身側坐了下來。
這時候,劉金花側臉看了看周青,微微地一笑:“嘻,早曉得這樣子的話,1個月前,老孃就不該把那個娃兒偷偷的給打掉了嘛。”
“嘿,”周青嘿嘿地一笑,“哪曉得事情會是今日的這個樣子嘛?”
“是呀。”劉金花回道,“過去我們家的那個不得好死的老是對老孃疑神疑鬼的,哪曉得今晚上還送老孃來了你家,真是好笑嘛。”
“嘿,”周青嘿嘿地一笑,忽然說道,“對了喲,這個娃兒要是生下來的話,我可是要做他的乾爹喲。”
“你和我家的那個不得好死的說好了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