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對了,如果我晉級前三強了的話,可能第一站就是回家鄉演出哦?到時候,你來省城看看我嘛,這總可以撒?”
“好嘛。到時候電話聯絡嘛。”
“嗯。那就掛了吧,你個笨蛋忙去吧。”
“……”
……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周青也就繼續開車進村了。
一會兒,當週青在他家斜對面的馬路邊停下車之後,趕巧,他|媽走了過來。
他|媽瞧著周青下了車之後,忙是前來,衝他說道:“喂,你個短命鬼快去嗚哇寨看看蔡主任嘛,聽趙廣慶說,他昨日上午在嗚哇寨砍竹子的時候,聽見蔡主任在學校裡頭嗷嗷的叫。看她是不是痛得不行了嘛?趙廣慶本來子想去看看,但是他想起她的那個病,他就沒敢去了嘛。你|爸想去看看,但是他說他也怕嘛。”
“啊?”周青一怔,“你們咋子個都這個樣子呀?人家只是癌症而已,又不是啥子傳染病撒!她嗷嗷的叫的話,可能是她身ti痛得很難受了吧?”
周青一邊說著,就一邊轉身往嗚哇寨的方向走去了。
走著走著,他就跑了起來,朝嗚哇寨跑去了。因為他擔心蔡芬芬出了啥子問題。
待他跑過了學校前面的小溪上的木橋之後,他便是兩步當作一步走,斜穿過學校的操場,直奔蔡芬芬住的屋裡走去了。
當他吱呀一聲,推開木門之後,只見蔡芬芬安靜地躺在床|上,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這時候,蔡芬芬見周青來了,她忙是吃力地坐起了身來,然後忙拿過一旁的假,忙是給戴在了頭上。她好像是生怕周青瞧著她難看的樣子。
周青默默地瞧著她,見她沒得啥子事情,人還是活著,他也就放心了。
只是,蔡芬芬明顯地消瘦了,現在都快沒得啥子人樣了。
周青瞧著她這個樣子,很是心痛。
蔡芬芬儘量笑微微地望著周青,說道:“嘻,青青,你今日結業了是吧?”
“嗯。”周青忙點了點頭,怔怔地瞧著蔡芬芬,“你的身ti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痛了呀?”
“嗯。”蔡芬芬點了點頭,“一直在隱隱的痛。對咯,我昨日被蛇yao了一口,你看,我的腿都腫了。”
“啊?!”周青猛地一怔,忙走近床前,看了看她臃腫的右腿。
這時候,只見蔡芬芬的右腿又紅又腫的。那種紅,暗,呈紫紅色。
周青焦慮地瞧著她臃腫的右腿,忙是問道:“被啥子蛇yao的呀?”
“我不咋子認識蛇。”蔡芬芬回道,“但是,那條蛇已經被那條小狗給yao死了。不過,那條小狗yao死了那條蛇之後,它自己也中|毒了。不曉得它現在子還活著沒得?你去後邊的菜土裡看看吧。它當時就躺在了那菜土裡。”
聽蔡芬芬這麼的說,周青轉身就朝木門走去了,跨過門檻,轉身沿著屋簷下往前走去。
待走到了屋簷的盡頭,他便是轉身朝屋側走去了。
一會兒,他來到後便的菜土裡,只見一條灰色的小狗側躺在菜土中央。
小狗的前方有著一絲暗紅的血跡,可見一條青色的小蛇被yao斷了七寸。
那條灰色的小狗還沒有死去,只是動盪不得了。
它聽見了腳步聲之後,便是嗡嗡地叫了兩聲,然後吃力地抬起頭,看了看周青,像是在說,主人救救我。
周青心痛地瞧著那條小狗,不jin說道:“虎子,沒得事情。”
他給那條小狗起名叫做虎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那條青色的小蛇,暗自一怔,心想,呃?沒得道理呀?蔡芬芬昨日被竹葉青(蛇的學名,一種劇|毒的蛇)給yao了,她咋子個還能活到今日個呢?沒得道理呀?一般,被這種蛇yao了的話,基本上都是活不了多久呀?
因為周青清楚,被竹葉青yao了之後,如果當時不處理好傷口,那麼人很快就會沒命了。這種蛇毒會立馬漫步周身。
這時候,周青又是暗自心想,呃?蔡芬芬好像只是腫了右腿,身ti沒有浮腫?被竹葉青yao了的話,應該會是整個身ti都會浮腫呀?這是咋子個回事呀?
想到這兒,周青忽地一怔,心想,格老子的,老子還是趕緊救人吧。
想著,周青彎腰拎起那條竹葉青蛇,然後用石頭砸爛了它的七寸,只見蛇血滴出,於是他忙用一隻手弄開了那小狗虎子的嘴巴,滴了幾滴蛇血在它的嘴裡。
完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