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的話。

靈風叫沈茂林幫李小青收拾客房，自己陪著李小青喝茶聊天。李小青問了很多跟賴大師有關的事情，靈風把知道的一一告知，但賴大師北上的事他也不清楚。

“小青，我們龍虎觀修的上清道法，注重法、侶、財三寶，同時廣開山門收納門徒，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作為本門客卿，也算是繼承你師傅的空缺。”靈風突然招攬李小青，讓李小青不知怎麼應對。

看見李小青默默無語，靈風知道自己著急了點，趕緊解釋。“龍虎觀當年承蒙幾位高人扶持度過難關，當時的觀主立下規矩，這幾位高人的門人弟子可享受龍虎觀客卿的供奉。布衣真人就是其中一個對本觀有大恩德的前輩，所以，青衣門每代掌門都是我們龍虎觀的客卿。我給你看樣東西你就明白了。”

靈風怕李小青不信，從道祖像後面的暗格拿出一本線裝書，翻開最後幾頁讓李小青看。這是一本客卿登記冊，賴大師的簽名赫然在列。看日期，竟然是三十多年前。

“信了吧，小青，當我們龍虎觀的客卿好處多多，要不然你師傅怎麼肯幹！”靈風見李小青相信了他的話，高興的調侃起賴大師。

李小青算是捉到靈風老道的習慣了，只要他一緊張，嚴肅認真的靈風就會出現。等他心情放鬆的時候，不拘小節愛開玩笑的靈風才會出現。

“道長，你說填空缺，難道你知道我師傅的情況？”李小青從靈風的話裡聽出點東西，馬上追問。

靈風老道搖搖頭，“我不知道你師傅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