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九華山的弟子本來想追殺過來的,在蕭愁那聲‘大師兄’叫出口之後,他們不約而同的站住了,明擺著對方增加了兩個同門的生力軍,剛才的打鬥算是拼命的話,現在再不知好歹的衝上去那就是送死了。
一個年長的九華山弟子站了出來:“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殘殺我們九華山的修真者!”
“為什麼呢……”我揉了揉頭皮,顯出一付為難的樣子來:“因為我高興,可以嗎?”
“你莫要以為我們九華山沒有人!!”那個年長的弟子憤怒的吼了起來。
我‘嘿嘿’一笑:“可是……你們本來就是沒有人嘛!”
“你……你敢不敢報出自己的名號來!!”
“可以,不過,你付不付諮詢費?付得話我就說。”我一臉戲謔的看著對方。
那弟子氣得渾身亂顫,離這麼遠我都能清晰的聽到他磨牙的聲音。
這時,有兩個弟子抱著一個渾身焦黑的人從後面跑了出來:“師兄!師叔在的那個四望閣被火圍住了,我們進不去,後來若山想硬往裡衝,結果……結果……他就成了這樣子!嗚嗚……”
那些九華山的弟子們都呆住了,看著我,眼中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這樣吧,看你們的樣子也沒錢付諮詢費,你們可以先收貨後付錢!真沒辦法,誰讓我心軟呢?!”我笑嘻嘻的踏前幾步:“本人來自上海,我的名字叫張明!怎麼樣?諸位有沒有如雷貫耳的感覺??”
“張明……原來你就是張明!”那個年長的弟子顫抖著往後退了幾步。
“不錯,而且我還給諸位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你們所期盼的救星——普陀大師不會再出現了,我已經把他老人家送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至於你們嘛……”我做作的嘆了口氣,不無同情的說道:“我不得不說,你們現在是一群沒有希望的人!”
“張明!你找上門來莫非還想把我們九華山的人斬盡殺絕不成??!!”那個年長的弟子一邊顫抖著一邊說著廢話。
“這個問題我要從兩方面來談。其一:有勞九華山的諸位高人數次去寒舍拜訪在下,在下實在是不勝榮幸!從禮貌的角度上來說,我有必要對九華山做一個回訪,你說是不是?”我露出貓戲老鼠般惡毒的微笑來:“其二:前面我說過,我的心很軟,見不得悲劇!普航大師走了,普陀大師也走了,從此師徒之間天人永別不得相見,這又是何等的淒涼啊!捫心自問,我認為自己有責任把諸位也送到同一個地方去,以便你們師徒團聚!”
蕭愁在我身後悄悄的對蕭狂說道:“我從前怎麼沒發現大師兄這麼噁心??”
我怒!!!回過頭惡狠狠的看了蕭愁一眼,嚇得他一縮頭,再不言聲了。
“諸位師兄弟們!大家都聽到了吧!”那個年長的弟子奮臂高呼:“我們戰也是死!不戰也是死!大家拼了吧!!”
“諸位……”面對著蜂擁而上的人群,我呆了一呆,嘟囔道:“我可真的是好意啊……”
我全身上下突然冒出炫目的金光,無數道亮金色的飄帶從我身上直射天空,然後紛紛揚揚的在空中舞動起來,編織成一面死亡之網,當頭向他們罩了下去。
“退!!”那個衝在最前面的弟子狂叫起來:“大家快……”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的意識流已經撲到了他身上,瞬間就把他纏裹成繭蛹狀,然後用力一絞,無數的血花順著意識流的縫隙向外瘋狂的綻放開來,他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身體就變成了碎塊。
處於後方的九華山弟子見勢不好,紛紛向後縱去,原地只留下兩個退無可退的人,他們見到後面的路已經被我的意識流籠罩,索性一咬牙貼著地皮向我衝來。
人影一閃,迡迡藝當先迎上了左邊那個人,揮出一刀如閃電般劈了下去,那弟子雙眼血紅,根本沒有躲避的意識,運起劍指,小飛劍直射迡迡藝的心窩,完全是一命換一命的打法!
‘砰’地一聲,迡迡藝先被飛劍擊中,整個身影化成無數木屑四處飄揚,在這同時,迡迡藝的另一條身影出現在那弟子的後方,然後那個剛剛露出得意笑容的人就斜肩帶背,被迡迡藝劈成了兩半。
同門的慘死一點沒影響右邊那個人,或者說除了我,他什麼都看不到!他依然瞪著血紅的眼睛向我衝刺,就在他揮起禪杖的那一瞬間,幾道意識流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急卷而下,兩股合力一抽,打飛了他的禪杖,另外兩股則捲住他的脖子,把他吊在了半空中。
場中響起了讓人頭皮發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