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緊,幸好兩隻爪子還算安分,握著他的手腕一動不動,微微的溼意從相交的地方傳來,百里翼的胸膛貼著晉楚淮的背,一下一下的心跳分外明顯,百里翼的呼吸拂過晉楚淮的耳垂,帶來微微的瘙癢。
晉楚淮不自在地縮了下肩膀,用力抬起手腕試圖掙脫:“手汗都出來了,髒死了,去洗手!”
百里翼立刻反駁:“別亂說,我買早飯回來就洗了手。”他騰出一隻手,在晉楚淮面前晃了一晃,“你看,很乾淨。”
說著,他順勢把掌心貼在晉楚淮的臉頰上:“你在擔心我。”
不是當著眾人的面時興奮的問句,而是經過思考後得出的陳述句。百里翼確信晉楚淮是在擔心他,兩個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相伴到現在,即使後來插進那麼多的人,他也相信那個驕傲的小王爺最在乎的人是自己。
“呸,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資本。”晉楚淮彆扭地扯住百里翼的短髮,“你本來就是我罩的人,就在我面前失蹤了我丟不丟面子?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人你覺得我會當成什麼都沒發生?你以為我為什麼找你?嗯?”
晉楚淮越說越來氣,扯著頭髮的手愈加不肯放鬆,手上使的力氣不見小,卻不見百里翼臉上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反而是眉開眼笑,彷彿沒有聽見對方在說什麼,一心沉浸在自己認定的事實中。
“喂,我說話你到你有沒有在聽?”
“聽著呢,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百里翼翹著嘴角,往晉楚淮身上靠過去,“我保證以後一定跟在你身邊,絕對不離開半步,不放心的話,你也可以一直抓著我的手。”
晉楚淮看著他熟練地把自己的手包裹在掌中,眯起眼:“我怎麼發現你失蹤了一趟,回來就變得這麼——流氓?”
百里翼尷尬了,他一個新時代的大好青年,平常腳踏實地勤勤懇懇,雖然不像鄉下人那般老實淳樸,但也從沒和流氓搭上過鉤。
不過在晉楚淮這種古人眼裡,稍微自來熟點的親熱大概也能算是耍流氓了吧?
百里翼沒追過女孩子更沒追過男孩,而且他們現在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