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之時天道或者說是鴻鈞讓自己幫他(終究要憑藉這道成聖之機成聖的之人)保管一下,紅雲道人斬去對成聖之機的執念,法力、道行有了質的提升,只不過他紅雲道人今天非死不可,雖然他沒有參悟透成聖之機,但經過幾萬年的煉化,成聖之機也就是鴻蒙紫氣已大半被他煉入元神之中,東皇太一、鯤鵬想取得那鴻蒙紫氣,只有把紅雲道人的元神毀去(元神對一個修煉之人來說是最重要的,沒了身體,可以再造,沒了元神,那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得重新輪迴轉世,如果你的靈魂被別人拿去煉製法寶,那麼你就連輪迴都去不了,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紅雲道人仇恨地想道;“我不能得道的成聖之機,你們也別想拿走。”
趁著東皇太一、鯤鵬聚精會神對戰不注意他的時候,自爆元神,那鴻蒙紫氣也趁爆炸之力穿越虛空,不知去哪了,洪荒之中一個老好人就此消弭於歷史洪流中,突然東皇太一、鯤鵬懂了,兩人迅速來到爆炸中心,仔仔細細查詢,將方圓幾千裡挖地三尺也不見那令人心動的成聖之機,“怎麼會沒了,怎麼會沒了……”
鯤鵬騰地向著天空怒吼道,為了紅雲道人那道成聖之機,他辛辛苦苦勤修法力、道行,上萬年的籌謀,無時無刻不在找就會,沒想到事到臨頭終成空,東皇太一尷尬地站在一旁,看著狀若瘋狂的妖師鯤鵬,想出言安慰這個與自己同病相憐的可憐人,雖然自己趁火打劫致使鯤鵬失手,如果鯤鵬是自己百分之一百也會這樣做的,看著雙眼無神的狀若瘋狂的妖師鯤鵬,搖了搖頭,也不理妖師鯤鵬,徑直迴天庭去了,不知過了幾天、幾年,鯤鵬才恢復神智,畢竟鯤鵬億萬年來的苦修不是白費的,心智堅定。心中不由把這個仇恨算到妖族的兩個天帝頭上,心中無時無刻不想報這個深仇大恨,無奈天庭的實力太大,鯤鵬恨恨地看了一眼天庭的方向,變幻大鵬真身朝極北之地,振翅高飛,一翅二十萬八千里。
東皇太一回到天庭,見大哥帝俊愁眉苦臉,不住安慰道,“還不是與天庭面合神離的龍族,巫妖大戰越來越近了,多份力量都是對對方致命的打擊,龍族現在有數億兵丁,當然是我們妖族的一大臂助,只是那燭龍……人族又是女媧娘娘與蓬萊仙島的逍遙道人所造,連上后土,逍遙道人一脈就有三位聖人,人族又不會幫偶們巫妖兩族,倒可漁翁得利……哎不提也罷,二弟,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帝俊無奈的說道,“大哥,別提了,那妖師鯤鵬打傷了紅雲道人,我本想找一個大便宜,哪想到那紅雲道人竟在我與妖師鯤鵬對立之時自爆元神,那成聖之機也不知飛哪去了,還惡了妖師鯤鵬。”
東皇太一也是一臉苦笑,真是人倒黴了,喝口水都會塞牙縫。東皇太一眼珠子亂轉。
不多時便喜笑顏開,對著帝俊一陣耳語,說著還比了一個砍頭的姿勢,帝俊聽後愁眉舒展,大笑道:“二弟,這個主意倒是好極,不怕那燭龍不聽話,如果不聽話,嘿嘿,那就冒妖族之大不違了,不用咱們動手,燭龍一族便會就此滅絕。”
東海龍宮中,燭龍正在宴請四方豪傑、修士、親朋好友齊集一堂,今日是燭龍第九個龍子的出生滿月。取名為螭吻,又名鴟尾,魚形的龍。
相傳是大約在南北朝時,由印度‘摩竭魚’隨佛教傳入的。它是佛經中,雨神座下之物,能夠滅火。故此,螭吻由此變化出來,所以它多安在屋脊兩頭,作消災滅火的功效。龍形的吞脊獸,是老九,口闊噪粗,平生好吞,殿脊兩端的卷尾龍頭是其遺像。
祖龍的另八個兒子分別是老大囚牛;平生愛好音樂,它常常蹲在琴頭上欣賞彈撥絃拉的音樂,因此琴頭上便刻上它的遺像。這個裝飾現在一直沿用下來,一些貴重的胡琴頭部至今仍刻有龍頭的形象,稱其為“龍頭胡琴”老二睚眥,平生好鬥喜殺,刀環、刀柄、龍吞口便是它的遺像。這些武器裝飾了龍的形象後,更增添了懾人的力量。它不僅裝飾在沙場名將的兵器上,更大量地用在儀仗和宮殿守衛者武器上,從而更顯得威嚴莊重。
老三嘲風,形似獸,平生好險又好望,殿臺角上的走獸是它的遺像。這些走獸排列著單行隊,挺立在垂脊的前端,走獸的領頭是一位騎禽的“仙人”後面依次為:龍、鳳、獅子、天馬、海馬、狻猊、押魚、獬豸、鬥牛、和行什。它們的安放有嚴格的等級制度,只有北京故宮的太和殿才能十樣俱全,次要的殿堂則要相應減少。嘲風,不僅象徵著吉祥、美觀和威嚴,而且還具有威懾妖魔、清除災禍的含義。
嘲風的安置,使整個宮殿的造型既規格嚴整又富於變化,達到莊重與生動的和諧,宏偉與精巧的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