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溫。
君書影喊完,楚飛揚果然停了下來,臉上帶著淡淡笑意,和君書影對視著。山洞裡迴盪著的淙淙水聲,只能讓氣氛更加緊張。
君書影吞嚥一口口水。以他現在這樣弱勢的地位,楚飛揚只需要一隻手,就可以如捻死一隻螞蟻一樣捻死他。
察覺到君書影的緊張,楚飛揚笑意更深,眸色也驀然變深,微微將下身向君書影一頂──兩人間的氛圍陡然淫靡起來。
君書影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大腿間那滾燙硬挺的觸感提醒著他切切實實的危險。
“你,你放開我!你有病嗎?!”君書影再次掙動起來,屈膝想要踢開楚飛揚,卻被他乘虛而入,將下身擠進了他雙腿間。
察覺到這個姿勢有多屈辱,君書影更是不管不顧地發狠掙扎起來,聲音裡也多了些惶急:“楚飛揚!你放開!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你放開我!!!”
因為劇烈的掙扎,君書影的後背被身下的岩石磨破了皮,楚飛揚皺了下眉,把君書影抱離那個地方,脫下自己的衣服鋪在石面上。
君書影趁此時狼狽地手腳並用向外爬去,卻被楚飛揚輕輕巧巧地一把拎回,小心輕放在鋪了衣物的石上。
這種溫柔只讓君書影覺得更加恥辱。手打腳踢沒有用,現下惟一的利器只剩牙齒,君書影張大嘴巴發狠的咬在楚飛揚左肩的傷口上。楚飛揚疼得皺起眉頭,扯著君書影的頭髮把他拉開,對著那還沾著他的血的唇啃咬上去。
君書影一刻不停地掙扎。但越掙扎,那如蚍蜉撼樹般的無力感就越來越深,讓他滿心恐慌,驚懼,慢慢地滑下絕望的深淵。
為什麼會這樣?本該是你死我活的敵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暖昧纏綿地糾纏在一起的模樣?
君書影的外衫還掛在身上,楚飛揚並不打算把它脫掉。腰間那鬆鬆系著的一拉就開的結他也不去碰,像現在這樣滑下肩膀的衣衫,露出下襬的白晰大腿,讓已經變成了只會服從慾望的野獸的楚飛揚心情大好,撩動得他的慾望更加高漲。
楚飛揚放開已快要窒息的君書影的雙唇,在那被他弄得溼潤潤的唇上又輕咬幾下,滑到君書影頸間親吻啃咬,力氣大得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
君書影仰起頭,困難地伸手亂抓,一把抓住楚飛揚的頭髮,便不管不顧地硬扯起來。楚飛揚頭也沒抬,輕易地捉住他的手,向他身後一掰──一陣刺痛傳來,被青狼捏碎過的左手腕又一次傷到,君書影仰頭喘著粗氣,疼得滿頭汗下。
感覺到他的手放鬆了力道,楚飛揚將他的雙手拿到胸前,從手指處細細啃咬。
楚飛揚的親吻總是帶著咬齧。君書影甚至有種錯覺,在他身上肆虐的是頭真正的猛獸,那逡巡在他頸項胸前的唇齒滿含著要將他撕碎的劇烈慾望。
楚飛揚放開君書影的手,他的左手只能軟軟地垂在身邊,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作亂。楚飛揚似乎對此很滿意,他抓住那不老實的右手,輕輕一用力──輕脆的一聲,骨頭錯了位。君書影悶哼了一聲。雖然不是難以忍受的疼痛,卻也讓他無法再使出力氣。
楚飛揚開始在他胸前動作。雖然君書影看不見,卻能清楚感覺到他的|乳頭是如何在楚飛揚的嘴裡被吸吮玩弄。
比死更可怕的絕望讓君書影渾身發涼。他終於瞭解到,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已經喪失了理智。和他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理解不了。無法交流的無力感,更加加深了這種絕望。
君書影抖著聲音哀求道:“楚飛揚,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答應你,有生之年永遠呆在蒼狼山上,絕對不會再有冒犯中原的企圖。”
這本是楚飛揚最關心的事情,現在他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仍在他胸前肆虐。溼漉漉的溫熱感覺讓君書影厭惡地發瘋。
“楚飛揚,你聽到我的話沒有?!”抬高到有些尖銳的聲音引起了楚飛揚的注意。他抬起頭來,和君書影的眼睛對上。楚飛揚的眼睛比平常更加亮。但那裡面閃動著的卻不是理智,只有獸慾的光芒。看向他的視線也像帶了高溫一般,灼燙到令人難以忍受。
君書影看他停了動作,定了定神,用能做到的最穩定的聲音說到:“楚飛揚,我剛才說的話,你聽到了吧?只要你放開我,我保證老死在蒼狼山,哪裡也不會去。不會威脅到你的中原武林。”
楚飛揚卻只是定定地看著他,不發一言。這種沈默的氣氛讓君書影難以忍受。整個洞裡除了水聲,便只有他粗重的喘息聲。默不作聲盯著他的楚飛揚讓他無法遏止地害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