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反應肯定是認為在拍電影,如此震撼人心、驚心動魄的危險行為誰會去做,拍電影也不帶這麼不要命的。可惜的,這個路段不會有車輛駛過,更不會有人,連監控頭像也剛好不在這個範圍。
開車的手上已撐不住,倒下,見狀,魏青龍低罵了一句,連忙貓身去把持方向盤。在這時,離他車有三米遠外,兩輛並排的車剛好佔滿公路的寬度。兩輛車各出來一個全黑西裝及戴墨鏡的高大冷酷的漢子,兩人勻是右手持槍,對著前面扭歪的車的車輪連開幾槍後,再停止動作觀望想要的結果。
已凌碎不堪的高檔小車在他人的觀望中掉下山淵,山淵底下在上根本望不著底,峻峭倒徒的山下滿是利硬的石頭,還有密集的各種不知名的樹木。不觀望人的意料,不一會,那輛已消沒在詭異叢林的車,發生了爆炸,樹林上只有冒出濃濃的黑煙。
看此情況,知道任何已完成,兩名漢子對望了一下,便走回車裡,撒離這個地。
在公路的另一端,車裡,張闕海望著遠邊冒起的煙霧,頓時的讓他想到了之前的自己,思忖過後便覺得不會有這麼巧。連人帶車掉下山淵,是,他承認自己上次許是意外活著,可這些意外運氣並不是每個人都有,他張闕海不信邪,也不信所謂的運氣,只知道一切都是人為的意外。
如果,你有命跟我一樣也活著出來,呵,以後,我們再好好較量較量。一番自我沉思後,張闕海戴上太陽鏡,駕車疾馳離開。
李家村,在太陽下山後,每家每戶都炊煙飄揚而起,一日勞作之後最放鬆的時間就是在晚飯過後。而在大牛一家圍坐在餐桌吃飯時,除了兩牛兄弟無受任何影響吃飯倍兒棒吃嘛嘛香外,李爹李媽卻是食慾甚差,兩眼總是看向門外。
也是,有一個幾乎天天在晚飯時跑來你家正門外看你吃飯,叫他進去吃他又不進,問他要幹嘛他嘛也不理,這樣子讓他們兩老咋能吃得下飯?看了眼兩個兒子牛般的吃相,納悶他們怎會這麼沒心沒肺。
“大牛,也虧你還能吃得下飯,去看看大傻到底想幹嘛的,幾乎每天吃飯的時候來俺們家門前守著也不是個事,他要是上座來跟著吃飯也倒沒啥,可他就眼愣愣看著俺們吃飯,咋能吃得下去。大牛你還在吃啥,快去,找他問個明白來。”
李媽叨嘮著,也不知咋的,在大牛從城裡回來時起,這個村裡的傻子老三不五時的在吃晚飯時來她家,手上也總拿著一袋野山果,問他話,也只能說出“找哥哥,找哥哥”,剛開始時她還質問是不是老伴跟傻子他媽有一腳。
嚥下一大口飯後,大牛才開口說:“哎呀,媽,你理他做啥,又不是沒問過,他說來這裡找哥哥,這不是渾話嗎,能當他哥哥的就只有俺了,問題是他還不認俺是他哥。爹,媽,你們老就趕緊吃飯,晚點李嬸會過來找他回來的。”這個李嬸就是傻子他媽,叫王茶娘。
“是呢,俺都吃飽了,俺去複習去了。”說話的是二牛,放下碗雙手一抹嘴,趕著去看書複習,快要期末考試了,考試過後他就可以去城裡找嫂子,得拿個好成績去,不然給他嫂子丟臉。
果真如此,不一會後,大門走來一個身材瘦矮的大媽,看到自家兒子又是坐在大牛家的正屋門檻上,不僅心痛起。“阿大啊,你咋又來你伯母家呀,不是說了在吃飯時是不能來的,來來,快跟媽回家吃飯去。”
說著也朝屋裡的人不好意思說:“ 真是抱歉啊李嫂子,俺家阿大又跑你家來了。”
李媽看到她來,也趕忙走出去,說:“沒事沒事,俺們叫他進來坐著他不肯,叫他過來吃飯也不肯,叫他做啥他啥也不肯,只客一個勁地說要找哥哥。俺們就是奇怪,為嘛他老在俺家說要找哥哥,最近大牛跟阿大也沒啥接觸啊。”李媽甚或是不解。
“呃,呵呵,這、這個,可能阿大他又犯傻了,就是又給你們添亂了,俺真是過意不去。”其實她知道自家兒子要找的哥哥是誰,不過在這檔口可不好說出,再看了眼阿大,她嘆氣,唉,苦命啊,一切都是苦命啊。
在領傻里傻氣的阿大回家後,簡陋的瓦屋內,桌上是兩盤青菜,外加一盤豆腐。王茶娘給兩人擺了碗筷,再添上飯。
看著蔫蔫吃飯的阿大,她更是軟心了,語重心長地說:“阿大,都是大牛哥找不回他媳婦了,你還去,你看,別人又要亂說你了。”
“媽媽,俺想要找哥哥。”傻子李阿大用筷子戳著碗裡的豆腐塊邊吶吶地說。
“你找他咋啥,他又不是你媳婦,他可是你大牛哥的媳婦。再說了,你幹啥非得找他,他一條漢子竟然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