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雖然自幼在祖父父親的薰陶下飽讀詩,但卻更傾向於武,認為要想治理好國家,僅靠理論是絕不可以的。他父親雖然有些反對,但畢竟知情達理,並未阻止,只是要求鄭偉做一個能夠給百姓帶來公平的捕快,而鄭偉也沒有辜負父親的期望,短短數年間由於屢屢破案,受到朝廷認可,更得三大名捕器重。
在鄭偉當時的努力之下,楚州周圍各郡的治安非常之好,雖不能夠說路不拾遺,但偷搶的事件極少發生。由於鄭家歷代官員都是十分清廉,愛民如子,鄭偉本身有著相當有造詣的文學功底,做人平時也是非常和善,因此在楚州,鄭家一直受到百姓的尊重。
如今楚州是禹國四座大城之一,由於楚州在前朝曾經是諸侯的封地,因此有許多大氣磅礴的建築,而如今大部分被禹國層封鎖,不允許進入,但無論在街道還是建築經濟,楚州在禹國都可稱為流。
歸隱之後,鄭偉將祖傳下的百傾良田分給那些百姓,只抽取極少的收成,鄭家在楚州本就是大戶,也不在意這點,除良田之外,還有幾個商鋪,均交於其他人打理。每年的這時,他們都會向一些貧苦百姓分發糧食,救濟他們,今年也不例外,從一早,鄭柏寒便率家丁出去施善了。
夕陽漸落,鄭偉獨自一人站在庭院內,不知在想些什麼。
腳步聲起,鄭偉從回憶中甦醒,他雖然歸隱多時,但那身功夫卻未曾丟下,他已聽出來者正是自己的大女兒鄭柏寒,正讓自己感到自豪的女兒。鄭偉共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鄭柏寒要比弟弟妹妹大不少,因此弟弟妹妹均聽她的話。
鄭偉轉過身,一臉淡然的微笑,問道:“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偷著回來的?”
鄭柏寒臉露出乏累的表情,但更顯其嬌弱,說道:“女兒在外面忙碌一天,爹爹倒是十分清閒,還有心思開女兒玩笑。”
鄭偉笑了笑,說道:“是爹爹不好,我們的女兒最讓爹爹放心了,如果快些讓爹爹抱孫子,更讓爹爹欣慰。”
鄭柏寒臉頰一紅,說道:“爹,您在說女兒就不理您了?”
鄭偉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說道:“這次出去再回來,我怎麼發現有些變化啊,是不是在外面遇到心人了?”
鄭柏寒臉頰更紅,抬腿跑開,說道:“爹爹不好,女兒不理您了?”說罷便離開,剛起身幾步又停下,說道:“剛才我在外面遇見一老伯,他交給我一樣東西,讓女兒交給爹爹。”
鄭偉眉頭微皺,問道:“什麼東西?那人你以前可曾見過?”
鄭柏寒搖搖頭,說道:“女兒從未見過那老伯,只是那老伯說只要將這件東西交到爹爹手中,爹爹就會知道。”
鄭偉接過鄭柏寒遞過來的那東西,是一普通的錦囊,不知裡面放了什麼。剛接觸到這錦囊,鄭偉眼睛忽然發生急劇的變化,鄭柏寒頓時一驚,她從未見過父親露出這樣的眼神。
鄭偉恢復平靜,對鄭柏寒說道:“你先回屋休息,換件漂亮的衣服。”
鄭柏寒關心問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女兒可以知道嗎?”
鄭偉淡然一笑,說道:“是爹爹以前的一位朋的信物,不過,女孩子可不能看呦。快點回屋,告訴你娘一聲,我呆會要出去一趟,別讓她擔心。”
鄭柏寒知道鄭偉不願說出,她自幼是個懂事的孩子,便不再追問,只是略點下頭,說道:“知道了,那爹爹還回來吃飯嗎?”
鄭偉點下頭,說道:“我會回來的,等著我。”
看著即將快要完全落下的夕陽,鄭偉眼睛內閃過異常的光芒,喃喃道:“難道真的是你。”
楚州城內的一家酒樓內,鄭偉做在牆角臨窗的一個桌子,什麼都沒點,只有兩個杯子,一壺酒,但酒水一動未動。
此時在鄭偉內心在不斷思索著,手裡緊緊的握住那個錦囊,眼睛看著窗外,一片迷離。
“十一年不見,鄭捕俠別來無恙。”
鄭偉曾經被百姓尊稱為捕俠,只是因為時間尚短,並沒有捕皇、捕王、捕神如此響亮,但熟悉鄭偉之人均知道他這個綽號。
鄭偉轉過頭,看著悄無聲息坐在自己面前的這人,外表平平常常,只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只是身無形散發著迫人的氣勢,那也正看著鄭偉的雙眼是格外的明顯。鄭偉:“真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是你,你竟然。”
那人替他說道:“我竟然還沒死,對?”
鄭偉看著那人,說道:“十一年前,你前來見我,說你已到彌留之際,時日無多。不久便聽到你去世的訊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