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在帝國北方呆過和蒙風人打過不少仗,這次的包抄怎麼總是感覺。。。。有些怪異。”
伸手扶了一把低頭的阿伯里斯,黑袍老者雖對其的禮遇感到滿意,但對現在的局勢就有些懷疑了。
“這。。。供奉大人說的也是,可現在大將軍他們早和敵軍交上手了。
我手裡有三萬鐵騎,不說第一兵團的兩萬騎兵了,光是從二十二借來的一萬精兵放到戰場上也會給獸族造成大麻煩。
而剛才經過敵人那些坑洞一攪和,我軍到達敵軍後方的時間又要被推遲不少。
這要是再猶豫不絕、行動遲緩,豈非對大將軍不利!”又低了一下頭阿伯里斯將軍語氣異常謙和的強調了自己的主張。
“嗯,。。。你說的對,。。。。好了,這帶兵的事,我這外行還是別亂干預的好,阿伯里斯後面的事你自己決定吧!大將軍既然信任你,那我也沒有理由不信任你。”聽到對方說道莫里斯他們已和獸族交戰時,黑袍老者眼中的疑慮很快消失。
“好,多謝供奉大人支援。”
。。。。。。。。。
“呯!”
“籲!”
“籲!”小高地南翼伴隨著一聲沉重的金屬撞擊聲後,一匹披著天藍鎧甲的戰馬與一匹披著白色“鏈子甲”高大的戰馬同時發出了痛苦的嘶鳴。
天藍色護甲戰馬背上的是一名上身護甲多處開口、碎裂,胸前佩戴著三顆天藍色圓盾形勳章,手持一把有多個缺口的長劍,金色長髮、無須,面色冷漠的年輕法諾德上尉。
與他相對的則是上身一套黑鐵戰甲只剩下胳膊肘部分其餘不知去向,額頭汗水直冒氣喘吁吁的劉裕。
剛才這兩位硬碰一擊,巨大的衝力驚得各自坐騎嘶鳴不已。
這會劉裕周圍的戰場可謂異常混亂,法諾德重騎兵的天藍色鎧甲,比蒙鐵騎的黑色護甲,半人馬戰士青紅背甲,各種、各色鐵甲相互碰撞、擠壓。
青色、藍色、金色、棕黑色、土黃色、火紅色,各色鬥氣光暈不停的在戰場上閃現。若是從高空俯瞰這戰場倒有幾分像是在大規模的玩煙花、爆竹,只是這些閃亮的光暈背後都蘊含著死亡的外音。
依舊密集砸向小高地頂端的巨大石塊,更讓這戰場看上去更加恢宏、華麗!
如果說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陸地戰場的戰鬥裡,最震撼人心的裝甲大戰是蘇德兩軍在廣袤的東歐平原上進行的幾場驚世駭俗的坦克決戰。
那麼這會法諾德帝國十七軍團的精銳重騎兵和獸人王國比蒙族第九師、半人馬第三兵團,這兩支精銳重騎兵之間的戰鬥,堪稱一場冷兵器版的坦克決戰。
兩支重騎兵之間的較量不停的在考驗著兩軍的戰術素養、軍事素質,鬥氣修為,武器、鐵甲的質量,馬匹的沉受能力,指揮官的指揮能力等等,這些因素中任何一個都能影響戰局的走向。
剛喘上一口氣劉裕再次催動戰馬向對方衝去,相對的法諾德上尉也揮動長劍主動迎戰。
從遇到這支純鬥者的重騎兵到現在,劉裕已經殺了五六名低階和中階鬥者,之後他就遇到了這位六階後期的火系鬥帥。
論修為對方高他兩個小境界,但劉裕地火混合“破胡鬥氣”的威力不凡,又有克羅王送的金髓劍和一身巨力,在武器和力量上都佔了便宜。
激戰了數招後劉裕倒也勉強和對方打了個平手,但他心裡卻是暗暗著急。從開戰到現在他鬥氣、力量都用上了,雖殺人不少可自身鬥氣、體力也消耗的七七八八。
尤其擊殺對方的鬥者重騎兵時鬥氣的消耗更是不可避免,他自己身上的黑鐵戰甲也被敵人砍得四分五裂,要不是有中階地系內甲護身他也都不知道自己會傷成什麼樣子。
現在他必須趁自己還有餘力的時候儘快將對方消滅,否則等他油盡燈枯時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再者在四周替他牽制對方眾多中低階重騎兵部下們,也需要他這個團衛的支援,餘光掃視中劉裕已看見四五名部下倒下了。
每一名比蒙戰士的死亡都是比蒙族的損失。
經歷過慘烈的埃馬爾本要塞之戰後,劉裕心中越發不願意看到同族戰士死亡,每次這種事都會讓他有種揪心的焦急。
帶著濃重火紅色鬥氣的長劍筆直的刺向劉裕咽喉,馬背上的法諾德上尉也感覺到對手鬥氣消耗的差不多了,已不敢和他硬拼了。
“得理不讓人,得勢不饒人。”這名法諾德上尉看向劉裕的眼神已滿是殺意。
兩匹相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