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跌打損傷嗎?你自己也說了,王虎大哥的腓骨整個斷開了,甚至刺破了皮肉,能不引起感染已經是萬幸了。你怎麼幫他接回去?且不說這中間再次感染又或者傷了他的經脈。你接回去?怎麼接?你知不知道那骨頭周圍附著著的經脈有多複雜?退一萬步說,就算你真的接回去了,又怎麼能保證那結合處可以癒合如初?如果經脈依舊不暢通,他以後一樣是瘸的,那又和直接截斷有什麼區別?
“這麼多環節,任何一步出錯,後果都遠比直接去了那條壞腿要嚴重。你怎麼敢有真的要替他接骨的想法?
“你知不知道,你手下的,是一條人命?一條曾經和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的性命?那不是你在藥仙谷隨著你那師傅學習醫術醫理的時候隨意從山上捉回來試驗的小鹿小兔。”
唐寅忠越說心中的憤懣越多,最後索性嚷嚷開了。
阿紫知道他是因為擔心王虎的安危才會這樣暴躁,也不得不承認他所擔心的每一個環節都不無道理,但聽到他那樣公然懷疑自己師傅的能力,蔑視自己習學多年的醫術,阿紫卻真的被傷了心,她無意再和唐寅忠做過多的理論,只神情黯然地低下頭去,不再爭辯什麼。
“阿紫姐姐,”門外傳來了小鵬的聲音,“王虎大哥他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