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和雨宮井子女士進行了一番非常深入的談話,也知道了您所有的經歷,同時,自問對於您也有了一些的瞭解。從她的講述中我知道,您是一個對於困難和別人的不理解,不贊同永遠抱有一顆光明的,向上,昂揚的心態的男士。不論是在日本,還是在美國,您希望取得了成功,都取得了。這想必也是這種心態的寫照吧?所以,我想非常有勇氣,卻非常慚愧的詢問您一句,對於我們之間的關係,您有沒有和我一樣的勇氣,再一次徵詢我的意見呢?”
“……您的助手雨宮井子女士是個非常友善,非常大度,非常讓我覺得羨慕的女人。在我向她詢問您在日本的地址。以求能夠把這封信順利寄出的時候,和她進行過一次很長時間的談話。對於她來說,您的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都是可以接受的結果。她更關心的,是您的幸福和安康。在我和她說明事情的原因的時候,雨宮井子女士曾經再三再四的要求我,不要在再一次給您希望之後,卻毀掉這份會讓您覺得快樂的希望!”
“……天知道,在我向她提出這樣的請求的時候,是抱著一種怎麼樣的心態?我甚至不敢奢求您能夠再一次用那種充滿尊重,理解和善意的態度來和我再一次成為普通朋友,又怎麼能,怎麼敢相信我會再一次給您帶來傷害呢?”
“…………艾克先生,我希望我的這封信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的困擾和疑惑。請您相信我,當我寫信的時候,完全是抱著一種忐忑不安的心情,期待著您的回信。就正如我在上一次的談話中對您造成的傷害是永遠無法彌補的一樣,即使您拒絕我,在我看來,也是很可以理解的。”
“就正如您當初的說話。即使是對於犯人的審判,也是需要陪審團閉門研究的。我只是在這遙遠的國度等待著您的來信。”
信寫得很長,足有三頁紙,好不容易看完了,他有點疑惑:她這是什麼意思?回心轉意了?願意和我……進一步的交往了嗎?是不是這個意思?
把信件又看了一遍,他把信重新放進信封中,慢吞吞的站了起來。捫心自問卻沒有什麼開心的情緒在激盪:為什麼會這樣?我在美國的時候不是很想和格蕾絲開始一段正式的感情的嗎?現在收到這樣內容的一封信,這件事簡直已經完全按照自己的希望在進行了,為什麼我不會覺得開心?
從西裝的口袋中拿出香菸,點燃了起來,這……艾飛,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壞訊息嗎?”
“誒?”抬頭看去,正撞上憐子小姐怯生生的目光:“啊,不算是壞訊息。”
“那就好。”加藤憐子嘻嘻一笑,似乎他口中的‘不算是壞訊息’對她就是好訊息了。
艾飛忽然喊住了她:“憐子小姐?”
“嗨伊!有什麼吩咐?”
“不是什麼吩咐。嗯,憐子小姐,我有一點很私人的問題想問您。請您原諒我的失禮,可以嗎?”
“哎!”女孩兒大聲的回答著:“只要憐子能夠回答的,都可以的。”
“您認為……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有喜歡的感覺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憐子的臉蛋一下子像個紅透的大蘋果:“您?您?”
“是不是覺得我問得太過分了?算了!當我沒有說。”
加藤憐子的嘴巴立刻努了起來:“怎麼這樣嘛?”
“誒?您說什麼?”
“怎麼可以這樣嘛?”憐子小姐翻了個白眼兒:“已經說出的話怎麼可以說成什麼:‘當您沒有說’呢?”
艾飛為她這種孩子氣的表情微笑起來:“好吧,如果這樣的話,您一定是很願意為我解答了吧?那麼,開始吧?”
“誒?”女孩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第22節 休整一下,以利再戰(2)
很少有的,艾飛在臨下班的時候來到了財務部,艾豬太郎不知道他有什麼事,趕緊迎了上來,還不等說話,就給他攔住了:“爸爸,今天晚上我和您一起下班回家吧?想媽媽了。”
“誒?那……好吧。我還要等一會兒的。”
“沒什麼,我等您的電話。等您可以了,我們再一起走。”
“好吧。但是,小艾君?”他叫住了要走出辦公室的兒子:“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哦,沒什麼。”艾飛似乎有什麼話想說,最後還是吞嚥了回去:“那麼,我們等一會兒見?”
“等一會兒見。”
到了黃昏時分,艾豬太郎終於忙完了工作,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從位置上站起來,開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