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年三十,柳濂和孟棠溪一大早就爬起來了。
柳濂睜開眼睛之後,剛想從床上爬起來,就被孟棠溪從背後環住了腰。
孟棠溪把臉埋到了柳濂的背上,用臉蹭了蹭,輕哼了一聲:“幹嘛這麼早起來,再睡一會兒嘛……”
“今天還要大掃除,”柳濂試圖掰開孟棠溪的手,“中午和晚上還要出去吃飯,快起來。”
孟棠溪依然抱著柳濂的腰不放:“再睡一會兒嘛……”
“不行,早上要大掃除,快起來。”柳濂一邊說一邊在孟棠溪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再睡一會兒嘛,”孟棠溪抱著柳濂蹭了蹭,“大掃除可以晚上回來再搞。”
“晚上回來就沒力氣搞大掃除了,”柳濂用力掐了一把,“快起來!”
“我有感覺了,我們來一發吧……”
“自己去廁所解決。”
“你用手幫我……”
“我要去做早餐了。”
……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一陣子後,最後柳濂終於逃脫孟棠溪的魔爪,下床做早餐去了。
孟棠溪不情不願地進了廁所。
柳濂做完早餐之後發現孟棠溪還沒出來,便一邊刷微博一邊吃起了早餐。
等他吃完了早餐,孟棠溪才一臉慾求不滿地從廁所裡走了出來。
“快吃早餐,吃完早餐一起大掃除。”
柳濂一邊玩手機一邊頭也不抬地說。
“你怎麼不等我就一個人先吃了?”孟棠溪見柳濂面前的碗已經空了,不由鼓了鼓腮幫子。
柳濂依然頭也不抬:“誰讓你在廁所裡待那麼久。”
孟棠溪十分委屈:“誰讓你一直不給我碰,讓我憋了那麼久。”
柳濂:“……別廢話,快吃早餐。”
等孟棠溪不情不願地吃完早餐之後,又被柳濂拉著一起大掃除。
孟棠溪一開始還有點不情不願,不過當他看到柳濂繫上大掃除時用的圍裙後,頓時就雙眼一亮了起來。
柳濂為了大掃除特意去買了一條新圍裙,雖然顏色很普通,但是當他繫上圍裙之後,孟棠溪還是看得雙眼發光。
尤其是當他彎下腰來搬東西的時候,露出的腰部和臀部的曲線,更是看得孟棠溪蠢蠢欲動。
可惜再怎麼蠢蠢欲動,孟棠溪也知道他現在只能看不能吃,畢竟他們中午還要去他爸媽家吃團年飯,就算再怎麼色令智昏,他也只能咬牙忍耐。
“傻愣在那裡幹嘛,快來幫忙整理東西。”柳濂掃了孟棠溪一眼,搬著一箱子東西站了起來。
孟棠溪依依不捨地看著柳濂的屁股:“哦……”
兩個人花了三四個小時把整個屋子都打掃了一遍,最後柳濂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只能癱在沙發上喘氣。
孟棠溪坐在旁邊給柳濂揉腰:“我平時都說了讓你多鍛鍊鍛鍊,就是因為你的體力這麼差,所以你晚上才會只做一會兒就受不了……”
“明明是你精力太旺盛了,”柳濂瞪了孟棠溪一眼,這貨簡直就是禽獸界的泰迪,打樁機中的戰鬥機,“不過我的確需要好好鍛鍊身體了。”
“對對對,”孟棠溪一邊幫柳濂揉腰一邊連連點頭,“我覺得你應該去報個瑜伽班,這樣我們以後還能解鎖幾個新姿勢……”
柳濂:“……我拒絕。”
到了中午,柳濂便和孟棠溪一起去孟棠溪爸媽家吃團年飯。
孟棠溪爸媽住的是獨棟別墅,裝修得很有古韻,古色古香,十分雅緻。
喜歡板著臉的孟爸爸穿著中山裝,笑眯眯的孟媽媽則穿著素色旗袍,就連孟宛馮也穿了一襲大紅旗袍。
因為柳濂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在孟棠溪爸媽家時也沒有第一次來的時候拘謹了,他和孟媽媽聊了一會兒家長裡短之後,便和孟媽媽孟宛馮一起去廚房裡做飯了。
孟棠溪則坐下來和孟爸爸一起下圍棋。
柳濂第一次知道孟棠溪會下圍棋的時候還嚇了一跳,畢竟孟棠溪橫看豎看都不像是會下圍棋的人。
等柳濂和孟媽媽做完飯之後,孟棠溪和孟爸爸也已經下完一盤棋了,不知道誰勝誰負。
吃完中午飯之後,孟媽媽又拉著柳濂和孟棠溪看了一會兒電視聊了一會兒天,直到快三點的時候,柳濂和孟棠溪才離開了。
兩人沒有回家,而是馬不停蹄地又去了柳濂爸媽家。
柳濂剛剛掏出鑰匙開了門,柳媽媽就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