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難道我還要穿嗎?”柳濂莫名的看了孟棠溪一眼,“話說你還不出去嗎?我要上廁所了。”
孟棠溪有點鬱悶:“洗一洗不是還能穿嗎?”
柳濂似笑非笑的看著孟棠溪:“那你願意穿沾過我的精/液的內褲嗎?”
孟棠溪下意識想點頭,不過看著柳濂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瞬間渾身一僵,立刻嘴硬的說:“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願意!”
“那不就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柳濂意味深長的看了孟棠溪一眼,“還有你該出去了吧,我要上廁所了。”
孟棠溪滿心鬱悶的回到房間裡,柳濂居然那麼嫌棄他,嫌棄到被他用過一次的東西都要丟掉……可是他一點都不在意穿沾過柳濂精/液的內褲啊!
他自顧自的鬱悶了半天后,忽然回過味來——
等等,身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為什麼會一點都不嫌棄穿沾過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的內褲?!甚至內心還有點隱隱約約躍躍欲試!
孟棠溪認真的思考了起來,如果此時他上網發帖求解答,百分百會被鑑定成基佬吧?!
他不由想起了剛才柳濂問他的那個問題——
他大概……
其實……
……也沒那麼直吧?
柳濂從廁所出來之後,便看到孟棠溪病殃殃的窩在床上,半張臉埋在被子底下,雙眼茫然無神,不由皺了皺眉問他:“怎麼了?”
孟棠溪一臉生無可戀的說:“我的世界觀受到了重大的打擊,目前正在重組中。”
柳濂不由一笑:“那你慢慢重組,我去隔壁房間錄歌了。”
孟棠溪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因為孟棠溪還在家裡,柳濂不敢當著孟棠溪的面碼字,再加上他算了算時間也有一段時間沒發過歌了,便打算把今天都用來錄歌。
柳濂進了專門用來錄歌的房間後,便開始專心致志的錄歌。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人就變成柳濂了。
柳濂再一次體會到了頭疼欲裂的感覺,大腦昏昏沉沉的,但問題是今天孟棠溪已經睡了一天了,他居然怎麼睡都睡不著了,反倒是孟棠溪那貨換了他的身體後又開始活蹦亂跳了,一直在他眼前打轉,精神頭特別好。
柳濂睡不著,只能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
孟棠溪抱著手機刷了一會兒微博,刷著刷著,他狀似無意的問柳濂:“說來,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晨勃啊,也沒見過你打飛機,難道你都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嗎?”
柳濂差點被口水嗆到,片刻之後,他才淡淡的說:“當然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平時也會晨勃,不過他和別人一起睡的時候卻很少會這樣,也許是他潛意識裡對旁人的戒備心很重,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個保守內斂的人……
“那我怎麼從來沒見你晨勃過?”孟棠溪頓時有點不甘心。
柳濂:“……有也不會被你發現。”
孟棠溪一臉鬱悶:“為什麼?我們都已經是這種關係了。”
柳濂:“不要說得那麼曖昧,我們只是鄰居關係而已。”
孟棠溪哼了一聲:“就算是戀人或者夫妻,都不像我們這麼親近,他們頂多是*上的‘身體交流’,我們卻是靈魂上的‘身體交流’呢!”
柳濂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孟棠溪,明顯不想和孟棠溪說話了。
孟棠溪卻不依不饒,貼了上來:“難道不是嗎?其實我以前就一直相信人有靈魂,我覺得我們靈魂的相性度一定很高,要不然也不會一不小心就進入對方身體了。”
柳濂背對著孟棠溪敷衍道:“嗯,對。”
第二天,柳濂很早就醒了。
他一睜開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他今天早上居然……晨勃了。
柳濂發現自己被孟棠溪緊緊摟在懷裡,孟棠溪的一隻手墊在他的脖子下,一隻手在搭在他的腰上,一條大腿也伸進了他兩腿之間,兩人四肢交纏,下身相抵。
柳濂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昨天晚上因為孟棠溪睡覺的姿勢還挺安分的,所以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摟著孟棠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一大早他還是在孟棠溪的懷裡醒來的。
不過他為什麼會在孟棠溪懷裡醒來這件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居然晨勃了。
柳濂感覺有點尷尬,更尷尬的是他掙扎了兩下試圖從孟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