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濂嘴角一抽:“不用了。”
他想起昨晚他和孟棠溪兩個人互幫互助的時候,他弄得手都酸了……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孟棠溪證明他很持久。
孟棠溪有點失望,不過他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所以並沒打算強行證明,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你該回去了吧?”為了避免孟棠溪繼續這個問題,柳濂不動聲色的試圖轉移話題。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但是我沒鑰匙,開不了門……”
“打電話叫人上門開鎖,”柳濂都不知道他自從和孟棠溪當了鄰居之後找了多少回開鎖的,不由心中鬱悶,估計開鎖的人都快認識他了,“我幫你打個電話。”
眼看柳濂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孟棠溪忽然“哎呀”叫了一聲。
柳濂動作一頓,抬頭向孟棠溪看去:“怎麼了?”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我忽然想起來,我昨天過來的時候好像帶了鑰匙……就是不知道被我一不小心丟到哪裡去了。”
柳濂挑了挑眉:“你昨天帶了鑰匙過來?”
孟棠溪心虛的移開視線:“好像是的吧,我最近忘性比較大。”
柳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不過他也只能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那你‘不小心’把鑰匙丟到哪裡去了?”
孟棠溪眨了眨眼睛:“我忘了,不過可能是在你房間裡吧……”
“我房間?”柳濂皺了皺眉,“你的鑰匙怎麼會在我房間裡?”
孟棠溪嘿嘿一笑:“可能是昨天晚上和你在床上浪的時候掉的吧。”
柳濂頓時嘴角一抽,他立刻轉身回房,掀起被子趴在床上找了起來,但是他找了半天,別說鑰匙了,他連根毛都沒找著。
孟棠溪則一直站在房間門口盯著柳濂撅起來的屁股看,柳濂找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直到柳濂都找得不耐煩了,他才輕咳了一聲,狀似不經意的說:“要不你找找床底下?”
柳濂抬頭橫了孟棠溪一眼,這才彎下腰去找床底下,果然一找就找到了。
他撿起那串鑰匙,扔給了孟棠溪:“好了,快滾吧。”
孟棠溪那貨昨晚肯定是故意把鑰匙扔到床底下的,不過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似乎也沒有拆穿的必要了。
孟棠溪笑眯眯的一手接住柳濂扔過來的鑰匙,然後朝柳濂拋了個媚眼:“那我先走了。”
柳濂移開了視線:“趕緊滾。”
孟棠溪走了之後,柳濂站在房間裡,忽然有點不敢直視他的床。
畢竟昨天晚上他才和孟棠溪在這張床上互幫互助過,他的身體甚至還記得當時的快感和歡愉,雖然孟棠溪的技術的確不怎麼樣,但孟棠溪是他偷偷關注了那麼久的人,是他投注了那麼多深重感情的人,即便孟棠溪什麼技巧也沒有,也已經足夠讓他的精神達到高.潮了。
其實昨天晚上他完全可以拒絕孟棠溪,但是他卻沒有拒絕。
他知道如果他在最後關頭推開孟棠溪,孟棠溪也不敢勉強他,但是他卻沒有推開。
儘管昨天晚上他的意識很清醒,但是黑暗彷彿會誘人沉淪,所以即便他再怎麼清醒,卻依然沒有推開孟棠溪。
他知道這很危險,他本來就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如果再和孟棠溪做些超出他們現在的關係的事情,也許他就要徹底把持不住了,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推開孟棠溪。
柳濂知道他現在的狀況很不妙,他明明知道前面可能是萬劫不復的萬丈深淵,卻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讓自己停下腳步。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夢,他知道有什麼東西已經徹底脫離他的控制了,但是他卻無能為力,儘管他再怎麼想讓自己的內心堅如磐石,孟棠溪卻總是能讓他輕易動搖。
柳濂一直覺得他是個冷靜的人,但是一旦靠近孟棠溪,他卻總是無法冷靜思考。
他嘆了一口氣,思忖起了一個問題來……他是不是該離開一段時間,冷靜下來好好考慮一下他和孟棠溪的關係呢?
他眯著眼睛想了想,最後拿起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
柳媽媽自打上回給柳濂找相親物件失敗後便不斷打聽還有沒有合適的物件,不過同樣喜歡男人又願意出來相親的物件又哪裡是那麼好找的,大部分就算真的喜歡男人也大多遮遮掩掩,更別說是向父母坦白,畢竟這年頭開明的父母還是比較少的,就連柳媽媽柳爸爸當年也是經過了一番思想掙扎才漸漸接受的。
當初柳媽媽柳爸爸之所以知道自家兒子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