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手裡了,那麼自己再不去好像說不過去,笑著揚揚手中的請帖,沈冰笑的真實。“既然你一定要本公主觀禮,那麼本公主就不客氣了。”
“哼!你從來就沒有客氣過!”說完,瓦迪娜踩著她的十厘米高跟鞋離開了盧家。而沈冰就這樣坐在最靠近婚禮臺的地方,看著康提拉公爵將女兒的手放在一個憨厚男人的臂彎裡。這個男人就是那個邊遠地方的伯爵,沒有鋒芒畢露的銳利,確實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看來康提拉公爵真的很愛這個女兒,知道這個女兒沒有能力勾心鬥角,給她找了一個憨厚耿直的男人作為依靠。
看著穿著繁複花紋白色婚紗,一臉謙和笑意的瓦迪娜,沈冰勾勾自己的嘴角。凌妙言爬到沈冰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你這笑是說明了冰釋前嫌麼?”
“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仇恨,該報的我都報了,沒有你說的前嫌存在!”沈冰冷靜的說道。說白了瓦迪娜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只能怪她愛錯了人,否則也不會讓盧康納與沈冰聯手對付。
“冰,你覺沒覺得瓦迪娜不那麼囂張跋扈的時候,也挺有大家閨秀的風範的。”雲晚惠就比凌妙言看事情明白的多。現在的瓦迪娜只是一個沐浴在婚禮中的小女人,沒有了爭搶之氣的女人,自然也就重新端出了大家族嫡長女的風範。
幾個女生從瓦迪娜的氣質,到瓦迪娜那身漂亮卻也價值不菲的婚紗談論的不亦樂乎。沈冰身邊的男人們可就沒有那麼多欣賞的心情。雅迪奎奧不屑的看了看站在禮臺上籤下誓言的瓦迪娜,哼了一聲。前幾天還愛盧康納愛的可以去死的女人,今天就能笑著簽下同另一個男人的結婚誓言,這讓一直是行動派的雅迪奎奧很不屑。愛一個人就應該一心一意,輕易放手怎麼的愛怎麼能配成作是愛呢?
盧康納同樣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他們之間的事情沸沸揚揚的傳遍了整個貴族圈。就算丟臉的是康提拉家族,可是別人還是會用好奇的眼光看著自己與沈冰,這讓盧康納很不舒服,可是國王下了死命令,他必須出席,而且沈冰也會出席,沒有辦法的盧康納只好聽從了國王的命令。對於瓦迪娜嫁給誰,他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同兩個人不同的是,司徒鯤鵬根本就沒有看臺上的兩個結婚的男女。對他來說他們只不過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你會關心陌生人的婚禮麼?他的眼神至始至終都看著身邊的小女人,幻想著這個女人穿著婚紗的樣子,一定會非常的美。
婚禮還在進行,人們好像也被這樣的場合吸引,人人眼裡都是慢慢的幸福。就連國王與王后都相視一笑,婚禮真的是很幸福的事。
就在現場溫馨男女即將擁吻的時候,一陣不和諧的槍聲打破了這裡的溫情。一整隊黑衣人迅速進入現場,一把把黑色的短槍對著還在浪漫中沒有反應過來的眾人。
在這個武力為尊的世界,用短槍的人都是保衛國家領土計程車兵,可是看著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同連臉都沒有露的樣子,這些人一定是破壞和平的禽獸。膽小的女人尖叫的瑟瑟發抖,有些武力值的人怒目敢於破壞康提拉家族婚禮的這群人,而一個武力值高強,還有闇之力的眾人紛紛不屑的看著進來的這些人。在這個玄幻的世界裡,闇之力擁有者可以輕易地毀掉一整隊裝備精良的軍隊,自然對於這些拿著短槍的人不屑一顧。
康提拉公爵面沉似水的看著在這些人中走出來一個矮矮瘦瘦的男人,他同樣面紗罩著自己,聲音就像上了鏽的鋸條一樣難聽,對著康提拉公爵說道:“公爵嫁女,也不知道給我們主上一個請帖,這可是很惹我們主上不高興的哦!”
“你們是什麼人,如果只是由於本爵爺沒有給各位請帖而出動的話,那麼本爵爺只能說些對不起。不過,今天是本爵爺寶貝女兒的婚禮,我不想有什麼不愉快給我的女兒添堵,還請各位收起你們手裡的東西,不然本爵爺府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來去自如的。”康提拉公爵就算生氣,可是,今天是自己女兒的婚禮,他還不想要得罪人,或者血流成河。
“呵呵呵,爵爺還真是自信啊!”男人好像聽見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對著自己身後的那隊人說道:“剛剛爵爺說我們不能來去自如!”身後的男人們也像是在嘲笑康提拉公爵一樣,笑的張狂。
可是,他們的笑聲還沒有結束,就好像有一隻巨手將這個笑聲生生截斷。而對著這隊人的賓客好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全都滿臉的訝異,然後是狠狠地驚恐,有些膽小的甚至一下子昏了過去。
前面短小的男人疑惑的回頭看去,只見剛剛還用短槍對著人們的黑衣人已經全部倒在地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