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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還是我說了算!”

斷不了是嗎?沒錯,即使苟延殘喘仍舊是在鷹爪下謀生,我想除非我跟老爸那樣被炸得粉身碎骨的時候方能真正擺脫掉他吧?這是高家人的宿命。

回到總部晏子雷依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我,不知內情的人還以為我受了多致命的傷,紛紛露出擔憂又同仇敵愾的表情,我羞愧得無地自容,埋頭在他懷裡不敢見人,直到發現他往他的房間走,我終於忍不住抗議:“我要回我自己的房間。”

“樓層一樣,佈局一樣,有什麼好爭的?”他佯裝不解。

“擁有者不一樣!”估計就是有了這樣“博大”的世界觀,他才“海納百川”什麼女人都想沾上一沾吧?

他定住腳瞪我,想了想,放棄,開啟了“我的房間”大門,但是嘴上卻說出氣死活人的話:“也好,反正我挺喜歡睡在有你味道的床上。”

“總裁,我想提醒一下你是不是應該遵守我們達成的協議?”

“也許大水衝了龍王廟,滑坡泥石流橋塌了。”他歪嘴譏誚。

這個男人不守信用!我忿忿難平的想,他說的話簡直靠不住!什麼橋歸橋路歸路,“自然災害”一來統統滾邊去!

我掙扎:“紅門門規——忠孝仁義禮智信,身為紅門掌門人請問你做到哪幾條?”

“第一我忠於我的身體;第二老爹掛了後我非常孝順門裡的其他長輩;第三賺進大把鈔票待兄弟們相當的不薄、仁厚;第四兄弟們願意為我效命,我也願意為他們傾家蕩產,可謂有情有義;第五人家打我一拳我敬他十倍,夠禮尚往來了吧?至於第六的‘智’以上所有應該充分體現了;最後的‘信’嘛……”我睨他,他皮笑肉不笑:“信我者得永生咯。”

果然是個滑頭的大老奸,真會瞎掰。

“我沒那個閒情逸致陪你扯淡,總裁先生,我目前是病號,我有權獲得妥善養傷的條件。”

晏子雷將我抱進浴室,放到洗手檯上後不顧我的反對除下我的鞋子,看到磨爛的襪子以及淤青累累的傷痕,他悶聲說:“我就是為了創造更好的條件而來的。”

他的長指輕輕拂過那些斑駁的痕跡,我心悸的縮縮腳,他握住,抬頭覷我:“醫生看了嗎?”

“嗯,有拿藥,洗洗再擦,過幾天就沒事了,不是很嚴重。”

他長喟一聲,欲言又止,隨即剝我的上衣,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請保留我最後一點尊嚴,我沒有不濟到連這點小傷都對付不了。”

“小七,在我眼裡沒有尊嚴問題,只有牽掛、心疼……”他拖長的尾音裡含著濃濃的不捨,鑽入耳膜使我的背脊瞬間僵直,雖然他剛說過“信我者得永生”,我卻無法以我的理解去妄加猜測他的意思,也就是我根本不信!

在我怔忪出神之際他徐緩的撫摸我的背,從肩上卸下衣服,再自然不過的烙下一串串憐惜的親吻,如同對待今生最珍惜的寶貝一樣,我止不住戰慄,渾噩無措的望著他的頭頂。

須臾我便像初生嬰兒般光裸,他抱我放入浴缸,仔仔細細的繞開傷處,極盡認真的為我擦洗,所有舉動不帶任何一丁點的Se情,我甚至從他黢黑的瞳孔裡讀出些微淡到容易被人忽略的自責和愧疚……

他不會是卡到陰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鬼上身吧?

他輕劃我在LA威脅他時往脖子上割出的傷疤,掀眼瞄我,我吞嚥口水倔強不語,接著他又摸到右臂他賞我一槍留下的淺痕:“痛嗎?”

“為什麼開槍?”我不曉得原來我這麼想知道,等問出來了居然屏息著等他怎麼回答。

他捧高我的手,俯底唇沿著凸起的紋路舔吻,過了一會兒說:“大概中邪了,我一時間克服不了眼睜睜任你從我手心裡飛走的憤怒,氣瘋了的下場是見你差點摔死,我恨不得跟著跳下去,上窮碧落黃泉也要逮到你。”

我倒抽一口氣,大膽的假設:“你愛上我了?”

他愕然,瞠大眼睛勾視我,熱水霧氣瀰漫模糊彼此,他的聲音幽幽傳來:“愛……你聽說過晏家男人會發生愛上一個女人的奇蹟嗎?”

我有點洩氣又有點不甘心,嘲道:“當然,你們從來不愛‘一個女人’,而是很多女人。”

“呵呵。”他無所謂的笑起來,“放心,哪怕你一身滿是醜陋的疤痕,我還是會‘愛’你的。”

我推開他:“不需要,別勉強。”

“好歹你是個女人又不是無敵鐵金剛,實在犯不著用這樣的方式來宣告世人你有多英勇。”

“總裁,‘鐵’的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