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軟了下來,回吻他一下說:“回臥室。”
“就在這兒。”他話音一落,炙熱地吻落了下來,沿著細膩的肩頭滑下去,然後極盡溫柔的廝磨……
雖然這是主臥的衛生間,與孩子們的房間隔著兩道門,我還是怕聲音傳出去。童童這小東西鬼精靈得很,萬一被他聽到,明天早上問我,我怎麼說?妖精打架?或者是把他們吵醒了,跑過來拍門我要怎麼解釋……
心裡揣著這些,我心裡又企盼又緊張,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他看到我的樣子故意重重頂了我一下說:“你這麼緊張,我都動不了了,好辛苦啊……”
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他惡意碰觸,電擊一樣的酷刑把我折磨得滿身是汗,想不要又想要……他像是發現什麼一樣,低聲湊到我耳邊說:“親愛的,我找到了……”
然後又故意反覆碰觸,我全身軟得沒了骨頭,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沒了支撐身體站立的力氣。
他停了一下,含住我的耳垂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我聽到自己的心跳急促起來,就像是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一樣,他的也是如此。耳膜都要被強勁的心跳聲震破。我就像瀕死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氣,把身體掛在他身上……
最後我的腿都抖成了一團,站著做這件事太考驗體力了。他大力怪一樣竟然還能抱我進臥室,我想到今天兩次的瘋狂,把頭埋到被子裡,從腳趾頭到耳朵尖都覺得燒得慌。
他在我身邊躺下,把我摟在懷裡,輕輕親了一下說:“親愛的,對你欲罷不能,你累了麼?”
我沒理他,在他的輕輕淺淺的吻裡慢慢睡過去。臨睡前,還聽到他輕聲說:“想把你整個吃進去,你是我的。”
被一個男人反覆強調他對自己的所有權,我覺得是女人都會被感動。我是被何連成感動得一塌糊塗,早上起來心裡都是美麗的粉紅色。
第二天我把在那間無名餐廳遇到一個病美男的事和他說了,何連成想了一下說:“估計是老闆,聽彭佳德說是與沈秋同宗,這次從南方過來憋足了勁兒要與沈秋一較高下。”
“沈家是開餐廳起家的?”我有點好奇多問了一句。
“也算是吧,具體的我不清楚。我老爸在他們這幫人眼裡就是剛翻身的土包子,沒有什麼私交。”何連成說。
“那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這些上市的俏江南、湘鄂情之類哪一家是他們開的?”我問。
“他們家擅長官府菜,這個菜系對料要求太嚴。現在哪兒還弄得來鹿胎,熊掌之類的?從幾十年前就開始沒落了,不過近幾年才稍有起色。在一片川軍當中殺出一條路來。現在想吃上一口他們的菜,沒關係都訂不到位。”何連成簡單解釋了幾句,聽到寬寬在隔壁屋子裡吭吭了幾聲,站起來去抱了過來。
寬寬剛出生的時候,何連成主動幫寶寶換過一次紙尿褲,弄得孩子一身便便。我聽到寶寶哭得慘烈,過去的時候,正看到他拎著髒兮兮的紙尿褲,一臉嫌棄地看著臉上都有便便的小東西。
後來他在正吃飯的時候,被沒來得及換上新紙尿褲的寬寬尿了一身,襯衫溼了一大片……當時他臉上也是嫌棄得很。
我記得月嫂當時說,你們這孩子養得多幹淨,在我們老家老爸還要洗屎洗尿,哪有尿布用一次就扔了的。都是用布塊做尿布,每一塊都要反覆使用……何連成聽了這話,衝到衛生間裡一陣嘔吐……後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面對小寶兒的便便淡定起來,熟悉地換尿褲,換衣服,哭的時候抱著哄,病的時候幫著喂藥……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何連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
我笑了笑回過神說:“想到你第一次抱寬寬的樣子。”
“小東西長得好快,剛生下來的時候有現在一半長嗎?”何連成也比劃了起來。
元元湊過來說:“弟弟剛回家的時候,這麼長。”他比劃了一下。
我看著比劃的大小,笑了出來,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問,“還沒你鉛筆盒大嗎?胡說。”
童童也湊了上來,寬寬看到兩個哥哥,馬上從何連成懷裡爬出來,在墊子上爬得跟極速小火車一樣,去追元元和童童的腳步。
滿屋子都是笑意,阿姨從廚房端了一盤水果走出來說:“你們兩個真是有福氣,三個孩子都這麼聽話。”
何連成笑著握住我的手,我看著那三人在爬行墊上玩得正歡,也覺得心裡都是滿足。
何連成原來是什麼都不會的。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