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種場合轉換自如,意氣風發的他再也不復剛走出校門時的青澀模樣。
真奇怪,我竟然與他生分至此!
主持人對他推崇倍至,聲情並茂地介紹著他的身份和在行業內取得的成就,簡直是不遺餘力地往楚毅身上塗金粉。
“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錢收買了主辦方!”我在心裡惡毒的想著,不由自主說出了聲。
何連成聽到我的話,輕輕哧笑了一聲說:“這種場合,好歹注意點風度。不然屁大的一點兒事,也會把你寫到特別不堪。”
“咱們能提前離場嗎?不想在這兒陪著他玩這個無聊的遊戲了。”我低聲說。
“不必,咱們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躲什麼?你不走還好,一走明天的八卦新聞必定會寫你負疚而走,提前離場。”何連成說。
曹野在一旁聽到我們兩個小聲說話,也開口勸我說:“你怕什麼,負心漢又不是你。”
我在兩個男人的鼓勵下,竟然忽然覺得理直氣壯起來。接下來的宴會,楚毅也沒走,他在不遠處舉著杯子與人周旋著。我挽著何連成的胳膊,跟在曹野身後,他把我介紹給業內幾位大拿。
這些人對我與何連成的私事倒沒有表現出多少的關心,反而更多說的都是關於廣告創意方面的話題。想來也是,表面看著光鮮亮麗的人,哪一個沒點拿不到檯面上的齷齪事兒,聽過以後過多的關注容易引火上身。
何連成跟在我身邊,做了一回盡職心責的男伴兒,甚至在楚毅來到我們跟前時,他還十分大度地與楚毅碰了杯,挑釁似地摟緊我的腰說:“勸你別白費心機了,快點找個仰慕你的女人結婚生子,免得你時不時跳出來騷擾我們正常的生活。”
楚毅沒接他的話,將杯裡的香檳一飲而盡,才笑道:“我捨棄了一半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