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氣以後和我重歸於好。何況,她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
我知道她會原諒我,但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原諒我。
何況,現在她懷著孩子,我也不想在她面前惹她生氣。
在走廊裡等了一個多小時,史蘭姐姐踩著高跟鞋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我,似笑非笑地說:“挺會演戲的哈,把我們家樂怡騙得一愣一愣的,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看一個女人對你恨不起來,又放不開?何少爺!”
她說到最後咬牙切齒,我覺得頭皮一麻,馬上道歉說:“史蘭姐,自從我和樂怡在一起,你就知道。我這一次真的只是想給她一個更穩定的未來,否則我怎麼忍得了幾個月假裝不認識她。何況,那一天晚上的事太兇險,我不想她和我一起涉險。”
史蘭收起臉上的笑,一本正經地說:“你知道女人最想要的是什麼嗎?”
我不知她問這話的意思,沒法回答。不同的女人,最想要的東西當然不一樣,她這麼籠統的問,我只能默然。
“女人最想要的是安全感。”史蘭看著我說,“你這樣做事,讓樂怡失去了對你的信任,你真以為她需要的是你的錢?實話和你說,樂怡家裡破產以前,未必比你們家錢少。”
“我知道。”我忙不迭地說,“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現在也挺後悔前一段時間的安排。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一定要和她和好,真的不計任何代價。”
史蘭看了一眼病房,回頭認真想了一下說:“好,我要幫你也可以,需要和你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她現在睡著了,你別去打擾她。”
我跟著史蘭下樓,在住院部一樓門口遇到了劉天。
幾乎就是條件反射,我一下擋在他面前問:“你又來做什麼?”
“看望我的朋友——樂怡。”他把最後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不需要,她是我的人,不需要你的關心。”我說的同時,擋住了他的路。
“除非她說不需要我來探望,否則我會一直來,直到她出院。以後,也會事事照顧她,不會讓她遇到渣男。”劉天看著我,神色肅穆。
在我看來,他這樣就是挑釁。
“你這是故意打茬兒打架了?”我問。
“我不和野蠻人說話。”劉天說完轉身離開,“還有別的電梯可以上去。”
我正準備追過去,史蘭一把拉住我說:“你如果真的對樂怡放心,或者說你想讓她自主選擇,就不應該阻攔劉天。何況,我覺得劉天比你要好。”
“我……”我想說什麼,忽然覺得什麼都說不出來。
“走吧,咱們好好聊聊,我算是替我的好朋友把一次關。”史蘭往前走了幾點。
我覺得這個時候,跟史蘭去談談是最好的選擇,雖然心有不甘,還是跟了出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怕,一切都無所謂的何連成了。太多太多的牽掛,一點一點把我改變。
史蘭一邊攪著咖啡一邊說:“樂怡對你死心塌地,你也看得出來;但是,她這樣的女人不管多依賴多喜歡多愛一個男人,只要這個男人說要放手,她是不會糾纏的。她明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能要什麼。”
我點頭:“是的,樂怡是這樣的人,但我也一直沒想放手。這一段時間的演戲,只是為了給她更好的未來。”
“好,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史蘭說。
我抬眼看著她,等她的問題。
她深吸了一口氣說:“如果你連把握得住的現在都給不了她,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給她更安穩更美好的未來?女人想要的是當下,而不是遙遠的許諾。”
她話音一落,我就想開口反駁,卻在自己的話出口以前及時住口。
史蘭的話聽起來很簡單,也很容易推翻,但是往深裡一想,有一種讓人不能接受的真實,我心裡真的害怕。
是的,連現在都給不了,憑什麼說能給她一個未來?
現在的**就一定促成將來的成功嗎?我如果缺失在自己女人的懷孕期,自己孩子的嬰兒期,成長期……那將來的補償又有什麼意思?
她一直用那種溫和的眼神看著我,我們之間沉默了五六分鐘。
“史蘭姐,我懂了。謝謝你和我說得這麼明白,以後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不管要遇到什麼,能遇到什麼,我決定和她一起面對。”
我的話讓史蘭滿意了,她笑了笑說:“你還算是個聰明人,要是你一個勁兒的反駁我,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