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下來,看著我說:“不好意思,我遇人不淑,連累到你差一點中招。”
“客氣什麼,我都連累你好幾年了。”我說。
他情緒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鬆下來,臉上的肌肉明顯和剛才在院子裡時不一樣,微微一笑,眼睛裡波光流轉:“你能想出來幕後指使方慕晨和於淼的是誰嗎?”
我想了一下:“肯定是有很有錢的,至少與白何兩家不相上下。太有錢,人家瞧不上這點資產,太沒錢的也搞不動這兩家。”
“差不多心裡應該有主意了吧。”他問。
我點了點頭,這件事是明面上的,只不過都不說破而已。沈末用手沾上茶在桌子上寫了一個薛字。
我看著覺得特別像在演電視劇,哧笑了一聲問:“怎麼,你還怕有人監聽?”
“什麼,我就是覺得好玩。”他輕聲哧了一聲說,“除了他,還有幾家最近一年壯大的特別快,想吞併一兩個集團的野心還是有的。後宅一亂,公司裡難免出漏子,反正你們再看看吧。這事與我就無關了,我小蝦米一隻,這種大鱷級別的也看不上我這小小的私房菜。”
“這範圍大了。”我失望地說。
“沒事,相信你的智商。”他做出一個加油的動作。
我超級想反手裡的茶潑到他臉上,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到這個包間也有十幾分鍾了,我忽然問了一句:“你說現在方慕晨走了嗎?”
“估計走了吧,到底還是小姑娘,沒你臉皮厚。”沈末笑嘻嘻地說。
“切。”我不屑地說了一句。
沈末的狀態終於讓我放心了,想了一下把遇到於淼的事告訴了他。他原本還笑嘻嘻的,一聽臉色馬上就陰了起來。
低頭醞釀了半天才又說:“我還以為方慕晨的道歉有多真心呢,沒想到是那邊也敗露了,估計有人想滅口了。你這起交通事故,或者會變成刑事案件。”
“你也別把人想得那麼壞,或許她道歉的時候還不知道於淼出事了。”我說。
“怎麼會不知道,於淼簡直是她的指路明燈,她怎麼會不知道。”沈末說完也沒心思喝茶了,站起來拿著茶杯摸了半天。
“別摔東西,生氣行。”我一把搶過他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