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問完話後,直接處理了吧。”姚長雍眸光冷光乍現。
“是,四爺。”巫秀恭敬答道。
幾人露出驚慌的神色,欲咬破齒中之物,卻發現剛剛還能張開的嘴巴不能動了,連舌頭都整條麻痺了,不由地滿面驚恐。
姚長雍冷聲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
第409章 橫死
第409章橫死
北陽縣有兩家金玉滿堂,城東一家,城西一家,姚長雍把珍珠送到金玉滿堂的作坊裡,到時兩家可以同時提貨。今日來的這家是城東的鋪子,也是較大的這家,兩家鋪子的主事人是同一人,便是姚長雍口中的吳掌櫃。
姚長雍視察了經營狀況,和吳掌櫃關門密談,金穗和巫秀一左一右守在門口,屋內的談話聲根本聽不見。
不大一會兒,有小丫鬟來送茶水,金穗看了眼老神在在裝大爺的巫秀,無奈地扣門,小丫鬟送完茶水出來。
片刻後,有位婦人進來焦急張望,目光在侍衛身上一掃,最後看向巫秀,揪著衣角手足無措道:“巫大人,奴家是吳掌櫃的妻子,有急事找老吳,能行個方便傳話麼?”
巫秀眸一眯,打量來人,聲音微冷道:“吳嬸,稍等。”
吳嬸神色略松,雙手揉搓著衣角。
巫秀垂下眼簾,叩門,屋內相談甚歡的兩人停下交談,姚長雍問道:“什麼事?”
巫秀如實稟告:“雍四爺,是吳嬸,說是有急事來尋吳掌櫃。”說著,他看了眼吳掌櫃,神態恭敬。
金穗轉向說話的巫秀,無意中發現巫秀拱著的雙手緊繃,腰微彎,但略顯僵硬,雙腳岔開,前後略分——這是一個隨時準備進攻的動作。她不自覺地繃緊麵皮,雙手握成拳頭,壓下眼底的犀利,注視著屋內的二人,尤其是吳掌櫃。
“是吳掌櫃家的來了啊?有什麼急事,直言便是。”姚長雍似未發現不妥,熱絡地說道,並當先站起身。
吳掌櫃隨著起身,歉意地看了看姚長雍,姚長雍微微頷首,表示並不在意。吳掌櫃疑惑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屋外的吳嬸焦急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抽噎著說話,邊說邊往門口走來:“當家的,小豬兒染病,城裡的大夫說看不出什麼病,讓請濟民堂的大夫……”
“什麼?好端端的,怎麼就染病了?”吳掌櫃大驚,小豬兒是他與吳嬸唯一的兒子,前頭生了三個閨女,好容易得來的。
“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通曉這些個東西?正是不曉得。才要請官署的大夫。當家的可要商量著。如何能請來大夫?”吳嬸希冀地看向丈夫和姚長雍。
此時她正走到門口的位置,正要踏進門內,巫秀一把攔住,皺了皺鼻子。道:“吳嬸,書房重地,只有雍四爺與吳掌櫃可進入。”
吳嬸歉意地哭道:“是奴家急忘了。”
吳掌櫃忙朝姚長雍拱手道:“四爺,家中急事……”
“無礙,咱們改日再談,小孩的病要緊,若是請不來濟民堂的大夫,只管報上我的名號。”姚長雍溫和道。
吳掌櫃再一拱手道謝,急匆匆地大步走出門外。與吳嬸朝外走去。
姚長雍看了眼茶水,眉一皺,金穗察覺暗潮洶湧,心底緊張,巫秀皺眉看向吳掌櫃夫妻的背影。
姚長雍嘆口氣。就是這嘆口氣的轉瞬功夫,走到內外門連線處,吳掌櫃突兀地倒地不起,書房這邊的三人大驚。
吳嬸抱起吳掌櫃的頭,驚恐地哭道:“當家的,你是怎麼了?著急孩子也不是這麼個著急法兒!你醒醒!”
姚長雍壓抑著胸中翻滾的怒氣,冷聲吩咐道:“來人,把前後堂控制起來,除了前堂的客人,一個都不許放過,尤其是茶水房裡的人!巫秀,安排人去請大夫!”
侍衛們行動力驚人,姚長雍話音方落,整個金玉滿堂一陣兵荒馬亂之後便被控制起來了。
好好地一個人,方才還與姚長雍談笑風生,轉眼間就躺地上了,金穗著實嚇了一跳,她立刻跑到姚長雍身邊,侍衛們聞聲而來,其中功夫最好的五人簇擁到姚長雍身邊,有個略通醫術的侍衛迅速地給吳掌櫃把脈——這人在路上時曾經為侍衛們治過小毛病,包紮過傷口,據他自己說是“略通”。
姚長雍二話沒說,迅速地拉住金穗,遠離桌上的兩盞茶,巫秀皺眉道:“黃姑娘最好出來,與四爺分開。”
話音未落,金穗怕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立刻退避三尺遠,目露驚慌,但也只是一瞬間而已,看看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