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嚐。
蘇振南看著桌子上的幾瓶味道不錯的紅酒,這才瞪了瞪眼,好笑道:“我怎麼說這些天的酒味道這麼好,原來都是你這傢伙全把二叔的酒給偷了出來。”
蘇啟武愛酒如命,白酒、威士忌還有紅酒都是他最喜愛的珍藏,除非到了非常高興的時候,蘇啟武都不會捨得將自己的珍藏給拿出來。
蘇志新將威士忌放在桌上,看著陳潔的杯子空了,也問道:“陳潔姐,要不要來一點,很不錯的。”
“算了,我還是喝紅酒,威士忌太烈了。”陳潔搖了搖頭。
蘇志新搖了搖頭,心裡感嘆陳潔不懂得喝酒,卻給李書豪到了一些,蘇振南也將酒杯遞過去。
蘇志新一邊給他倒酒,一邊抱怨道:“表哥,聽說這些天你都不要命了,就連前幾次喊你出來喝酒,都不見你人過來,害得我和沈哥兩個人孤零零的。”
蘇振南輕輕的哼了哼,說道:“險遭我可不是原先的浪蕩子,而是一個有志向有抱負的三好青年,你們以後不要帶壞我了!”
“去死吧!”
眾人一陣鄙視,就連陳潔也忍不住鄙視,“貌似現在的蘇大少一直都不敢去蘇氏集團,生怕走在大樓裡被人扔臭雞蛋,你不是說已經浪子回頭了麼,怎麼現在還沒膽子去承認錯誤?據我所知,當年被你玩的那個女職員現在還在香港哦。”
當年蘇振南玩女人差點玩出人命,蘇振南還差點被蘇啟明給趕出蘇家,現在被陳潔揭底,臉上也止不住的尷尬。
幾個損友在一邊偷笑,蘇振南勉強的露出一些笑意,不想去看陳潔臉上的憤然,反而錯開話題,朝李書豪舉了舉酒杯,說道:“李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回紐約,到時候可一定要通知我,這些日子太忙都沒能抽出時間陪李先生。”
“我可不需要你陪。”李書豪笑道,“你又不是女人,而且我的性取向很好正常。”
眾人不禁爆笑,沈樺更加是沒有遮掩,笑說道:“我覺得李先生有點悶騷,總能在不經意間給人一些非常俗,而且俗不可賴的樂子給大家聽。”
什麼叫悶騷?
李書豪心裡大罵,這死孩子壓根就不會說話!
“好了,言歸正傳。”蘇振南放下酒杯,說道,“這次李先生能夠來香港,算是給了我蘇振南足夠的面子,再過幾天李先生就要會紐約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香港。”
李書豪笑道:“香港之旅帶給了我很多快樂,如果下次有機會,我還會來香港,當然不是來工作,而是來度假。”
在香港,李書豪的確見識到了屬於中國的一隅風采,這已經讓路四號和非常滿足了。可是李書豪更加期待內地之旅,畢竟當年母親在家族中發什麼了什麼都是一個迷,李書豪要做的只是替母親李淑華去跟李家人說一聲抱歉。
沒有大叔級被的蘇啟武攙和,今天誰都沒醉,反倒是蘇振南空腹喝了一些威士忌,酒勁發作,走路都有些分不著東南西北。
李書豪和陳潔住在淺水灣,蘇振南開了車回家,順便送李書豪和陳潔回酒店。
醉暈暈的蘇振南準備去掏鑰匙開車,誰知道被陳潔給擋住了,一把奪過鑰匙,說道:“你是想讓我們都陪你一起玩命?”
蘇振南沒有說話,他的確有些醉了,陳潔白了他一眼,將自己的包仍在後座,蘇振南自覺的坐在後座,李書豪看他躺在那裡,所以直接走到前排。
陳潔開著蘇振南的紅色法拉利,直接上了公路。
陳潔的開車技術很好,這和她的個性和符合,比較穩,從不激進,李書豪漸漸有些明白,陳潔跟蘇振南為什麼不能夠在一起,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就是一個極端。
跑車緩緩的開在公路上,法拉利跑車的龜速根本於起馬力不符,陳潔依舊不顧,慢悠悠的開著車,突然前面後面駛來一輛黑色寶馬,似乎遠遠的發現幾位顯眼的紅色法拉利,竟然直接從後面超車,穩穩的壓在紅色法拉利前面,接著速度變成龜速,似乎一味的壓著法拉利。
陳潔也有些鬱悶了,可是依舊沒有說什麼。
蘇振南遠遠的看著前面的跑車,直到到了藉口,紅燈亮了,蘇振南才藉著燈光,看見前面的車牌號,不禁有些驚訝,隨後罵道:“竟然是哪個衰貨!”
陳潔和李書豪有些困惑,還沒等蘇振南解釋,從黑色寶馬中突然伸出一直中指,法拉利中的三人遠遠的看到寶馬車主人透過後視鏡露出一臉嘲諷之色。
突然黑色寶馬車開始重重的轟鳴,一陣濃煙冒起,等紅燈閃過,寶馬車似乎